“补聘礼?”
二房的异口同声,全都面露惊讶。
君父不好再当哑巴人,低咳一声,出面说话,“是的,的确是补了的。”
堂嫂打量了一眼独孤寻远,还是将信将疑,“补我信,但要说比侯府送来的聘礼还贵重。。。。。。这我是万万不信的。”
这男人相貌确实不错,小白脸,长得俊。
可穿的戴的,行事作风,就和世子爷没得比了。
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拿得出来三十六箱全是珍宝的聘礼?
“是真的!”君不还急急对君父说:“父亲,等回去你把那聘礼单子给二房那边的都看看,让他们好好开眼。”
君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去去去,你瞎掺和什么。”
这里可是在侯府,说聘礼的事合适吗?
要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让侯府的人听了,还以为他们是嫌侯府给的聘礼少了呢。
但要真按照王亲贵族的聘礼规格来算,侯府给的聘礼绝对只多不少。
只是独孤寻远太豪了,豪的有点夸张。
君不还看到父亲的眼神,知道自己说的不合时宜,连忙闭嘴。
不过他觉得马上妹妹就要被侯府休妻了,这亲家也做不成了,也没什么好忌讳的恶。
“但聘礼先不谈,这城里新开的最大的酒楼海上捞,就是妹夫开的,开业当天,太子亲自去坐镇宣传,各大官员携家眷捧场,场面极其壮观,光第一天的流水就超过了三万两雪花银,你们可知知道?”
君不还夫妇会四处出诊,所以消息很灵通。
祈缘节那几日发生的事,他全听说了。
他现在,很是佩服这位神通广大的妹夫。
要不是场面不合适,他都恨不得拉着独孤寻远好好问清楚,问他到底是怎么和太子认识的?他和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全然忘记了,之前他有多瞧不起独孤寻远。
“什么,那酒楼是未雪她男人开的?”
二房的又一次震惊。
堂嫂看向君未雪,不可置信地问道:“未雪,这是真的吗?你这不厚道啊,你男人开酒楼了,居然还瞒着我们?开业那天也不请我们去。”
君未雪心想,那天她也被蒙在鼓里呢。
“你脸皮忒厚了吧,平常你也不和未雪走动,她出嫁时你一没添妆,二没问候,为了避嫌,她出嫁那天你只送了君嫣兰的花轿,怎么事到如今还好意思还让她请你呢?”君不还不客气地回怼。
“那。。。。。。那还不是因为。。。。。。”
堂嫂的支支吾吾,内心后悔极了。
要是早知道两姐妹现在会是天差地别的境遇,当初她怎么会把宝都押在君嫣兰身上?
当时大家都以为君嫣兰是侯府少夫人,巴结讨好她,未来才能沾光,而君未雪一个失去清白的赔本货,连聘礼都不要,就白送给别人了,只怕是充满了晦气。
可谁能料到,这才几个月不到,君嫣兰就要被休出侯府,搞不好脑袋都不保。
而她们得罪透了的君未雪,却悄无声息嫁了个好的呢。
“算了,都是小事。”
独孤寻远大气地出来打圆场。
他温声道:“姨母,堂嫂,都是一家人,你们说的话,我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