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目光相交,她的笑容僵了僵,随即风轻云淡的柔声说道,太太,这一觉睡的还好吗我扶你起来坐会
我没有收回视线,而是更深的看向她,直到看得她有些紧张,吞咽了一下,移开目光,我才故作哀怨的叹息一声说,贞姐,我再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你们都在瞒着我
她若无其事的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毯子,不疼不痒的说,太太,你又瞎想,人都会生病的,你就是连着生孩子,身子虚了点,调养一段自然就好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你说我怎么好像越来越虚了这觉睡的,浑浑噩噩的,都快把一辈子的觉都睡了。这一天天的,我就俩活,喝药、睡觉!贞姐,辛苦你了!
太太你快别这样说了,什么辛苦不辛苦这不是我的工作吗!她看向我,睡觉才好养病,你也别心急!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祛病如抽丝。我这就去给你端药,趁热喝才有效!
她说完麻利的转身出去,我缓缓的坐起身,呆呆的看向她离去的方向,伸手摸了一下被刺的头皮,脑袋快速的思索着,我该怎么逃脱这顿药。
拿下手时,我看到指尖上蹭到一丝血迹,很少,却鲜红。
我不动声色的抹去。
不多时,贞姐端着药快步走回来,将药递到我的面前,温度正好,快喝了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接碗,而是抬手模向刚刚被针刺过的地方,然后抬起头看向赵明贞说,贞姐,你帮我看看,这里怎么感觉很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