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玉这才放下心,走到了萧澶渊身旁坐下,轻柔的为他按着头。
“侯爷怎的起身了?是妾身不好让人打扰了侯爷安睡。”
萧澶渊沉溺于苏暖玉的温柔乡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他拉着苏暖玉的手拍了拍:“梅姨娘以下犯上一会我会狠狠责罚她,不过她也不是多事之人,向来是发生了什么,还需我去处理。”
苏暖玉点了点头,一副体谅理解的样子:“虽然入春了,夜里还是凉,侯爷要多注意身体。”
萧澶渊心里甚是欣慰,点了点头,穿好衣服离开了临溪阁。
苏暖玉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他离开,直到萧澶渊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里,她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转过身吩咐身边的春桃道:“将内室所有他接触的东西都扔了,还有饭菜要处理好,不能让人察觉到什么。”
春桃点头:“是夫人。”
苏暖玉望着黑夜中那悬挂的一轮圆月,不知想着什么,叹了口气后转身去了临溪阁的偏房。
书房内。
阮青梅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身前的萧澶渊眼瞧着气的不轻。
他指着阮青梅的鼻子道:“书房没守住就算了,你竟敢带着人去闯临溪阁!要是让她知道了咱们的勾当,都得完蛋!”
刚刚在临溪阁他不好当着苏暖玉面前发作,如今倒是没了顾忌。
阮青梅肩膀微微颤抖,可怜巴巴拉着萧澶渊的衣袖:“是妾身不好,侯爷莫要生气了。妾身知道错了。”
她确实是想仗着侍卫给苏暖玉一个下马威,想着府兵再怎么样都比不过萧澶渊营中的侍卫精练。
可谁想到,那些个苏家府兵一个个如狼似虎一般,与侍卫不相上下!
萧澶渊气的抬手砸了砚台,又抄起茶杯摔在地上。
他在书房来来回踱步,又想到了什么,走到其中一个字画前按了几下。
随之一个大的密室出现在二人面前。
萧澶渊快步走了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脸色好转了许多。
阮青梅见状也反应过来松了口气。
“那人应该没找到什么。你先起来吧。”
萧澶渊软了态度道。
阮青梅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颤颤巍巍站起身,低着头站在了萧澶渊的身边。
瞧着萧澶渊不搭理她,阮青梅脚下一倒,整个人眼瞧着要摔。
萧澶渊还是不忍心,抬手将人抱在怀里,这才不至于让阮青梅摔在地上。
“你啊,往后做事还是要稳当一些,这件事若是让苏暖玉察觉,你我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萧澶渊抱着阮青梅,无奈道。
阮青梅将双手搭在萧澶渊的脖子上,柔弱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侯爷,妾身知道错了,侯爷别生气了。”
撒娇女人最好命。
萧澶渊不好再说些什么重话,无奈叹了口气。
“犯了错还是要挨罚的,明日,你去给夫人请罪,在临溪阁门前跪两个时辰这件事就罢了。”
阮青梅听后,眼底划过一丝不满,又不好说些什么。
“是,妾身就算跪上一天也要求得夫人原谅。侯爷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