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俊王妃现在才是笑了,还是笑的十分得意。
好啊,现在看给她笑啊,都笑啊,谁说她家的儿媳妇没有嫁妆,就这样的嫁妆,啧,气死他们。
"母亲,您快看!"大郡主突然发现了什么,"那不是当年的赤色珊瑚吗当初您是十分的喜欢的,不过就是需要二十万两银子,您当初还嫌贵呢,所以就没有要,想不到竟是被卫国公府的人买去了,还给清容当成了嫁妆。"
"可不就是那一个,"俊王妃一眼可是认出来了,这赤色珊瑚她可是想了好几年了,不知道最后落入了谁人的手中,其实就算尊珊瑚当初没有卖出去,想来,她也是不会要的,毕竟这样的东西,只能用来看,却是不能吃,二十万两的银子,他们俊王府再是有银子,也都是不可能买个不能吃的东西摆着。
想不到,还真是想不到,先不论其它的,就是这一尊赤色珊瑚,二十万两子,都是够一个女儿的赔嫁了。
一台一台的嫁妆抬了进来,起初其它人的心中还是像是被一只猫给挠着一般,最后竟然都是麻木了,就算是如此,这些嫁妆箱子还是一台一台的向里抬着,足足抬了有两百多台,才是完了。
这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
卫国公府的大姑娘嫁人,是真正的十里红妆。
当再是见到了从花轿中出来新娘之时,虽然看不清脸,可是这身形,那风韵,以及身上淡淡的清冽梅香,以及这两百多台的嫁妆,都不知道疼了多少人家的心,早知道这是一个金疙瘩,自己就是娶回家了啊。
还是俊王妃的命好,怎么的就能娶到了一个大金疙瘩的。
尤其是当初嫌弃人家没有嫁妆的,现在打了脸了吧,人家何止是有嫁妆,还是两百多台的,而那些箱子放着,也都是半打开的,还可以看到里面的那些珠宝首饰,古玩字画,以及真金白银,那就更不用说,这压在手中的田庄已经铺子之类的,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了呢。
如果再是让人知道,沈清容的嫁妆里还有一品香近三成的收益,还不知道到底要有多少人吐血的
更何况,就沈清容那样身形,简直就是令女儿嫉妒的完美身段儿,就更不要说男人了,有这样的一个夫人,哪个傻子还会去外面寻花问柳,不得不说,沈清容这样的女人,如果还是留不下一个男人的心,那么这个男人眼睛就是瞎的,还是俊王妃的眼光犀利,也是毒辣,竟然一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是提前给自己的儿子定了下来,给别人就连一丝的机会都是不会留。
拜完了堂,再是吃完了酒席,其实也都是应该谢客了,但是这些宾客,其实还有不少都是不愿意走,就是想要看看那两百台的嫁妆的。
俊王妃当然也是不吝啬,要看就看,他们将那些东西全部是入到了私库里面,本就是要一一查验过后,也是要一并的记录在册,果然的,这两百台的嫁妆可是没有一箱是加水的,全部都是精品,光是夜明珠都是有十几颗了,夜明珠什么时候都是成了地里的大白菜了,只需一颗都是可以说镇宅之宝了,更不用说还有十几颗之多,这两百多台的嫁妆与礼单对过无误,再是入了库。
但是这卫国公府的女儿出嫁直接便是两百多台的嫁妆一事,最后何止是惊动了整个就京城,大家也都是议论着,沈清容十里红妆,他们还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谁家的十里红妆会是如此的,那一件件的奇珍异宝,有些都是他们从平所未见,平生所未闻的。
"定山,你家嫡长女的嫁妆,到是丰厚啊"
皇帝阴阳怪气的说着。
"是,"沈定山抬了抬眼睛,就是眼观口,口观鼻,鼻观心的,没有一丁点的心虚。
"如果不是几年间,臣把大部分都是给补给边关的将士,何止是两百台"
皇帝的眼角抽了一下。
"莫不是皇上以为,您百万大军的口粮都是从天年掉下来的吗"
这一年下来要多少两银子,谁还算不出来
皇帝无话可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沈定山一直都在贴补着军费给将士,就连那一场大雪,也都是没有冻死,饿死过一人,他一直都是以为,这是天估他大周,所以才是是让他们找到了能吃的东西,所以一个个归来之时,不但未瘦,反而是胖了一些,除了周车的劳顿之外,到是没有其它异样。
"皇上知不知道,那一的京中大雪,我边关也是大雪封山,大军也是无粮可食,将士的棉衣也是都是硬成了石头块。"
沈定山一字一句,声音铿锵有力,他的声音其实也不太重,可是听在别人的心中,却都是如同千金之坠,包括此地的皇帝也是一样。
"皇上可知,是谁给大军送去了军粮,送去了御寒的及物,又是谁救了近十万的大军"
"皇上想说,朝廷,可是朝廷给的那些,说实话,够什么,能够饿不死吃不饱吗"
"皇上可知这几年间,到底大军花了多少的银两,那些银两又从何而来"
皇帝仍是无话可说。
"一品香。"
沈定山不会对皇上隐藏什么,都是说到此了,怎么皇上还是认为他在边关哪里发了财可是
"一品香是何人的生意,我不用说,皇上也是猜出来了吧"
"一品香每年的收益,大多都是用给了那几万的大军,还有余小极少的一些臣给女儿们存了嫁妆。"
"皇上,难不成,臣的女儿就不出嫁就不能有嫁妆臣的女儿就不能十里红妆臣的女儿就也是不能嫁的风光吗非是要被人嗤笑,非是是饿死不成"
皇帝此时也中因沈定山的话弄的有些羞愤难当,他想要骂沈定山一句大胆,可是他骂不出来,他也无脸可骂,沈定山用自己的私家,贴补着那几万大军的事情,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当然也知,可是国库空虚,他也就只能的这么无耻的任着臣子自己养大军。
他眯起双眼,现在真的想要捏断了沐丞相的脑袋,都是那个蠢货,还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就给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搬弄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