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凝问:“没有,只是觉得你很辛苦,人家是在心疼你呢!”
李翰林没说话,点点头,算是心里明白她的那份心情。虞凝说:“你喝点什么?”
李翰林说:“喝杯柠檬水吧。”
虞凝笑道:“就和这个,这个柠檬水是店里免费送的,凡是来这里的客人,都免费送柠檬水的。我们来是要消费的,否则,也不会给我们免费的。”
他扬了扬手,叫服务员过来,要了一杯冰冻开水,说道:“这冰冻的水,应该是免费的吧。”
虞凝笑他当真是在乡下工作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农民。
她没有看他,是不敢正面看他,她怕碰到他的目光。所以,她便装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用眼的余光看他。
他问:“你怎么会在台湾人的企业打工?”
她没说,只是低着头,在开自己的那双好看的小脚穿着的那双精致小巧的高跟皮鞋。
李翰林说:“又一次我到了曹总哪儿去找你,他还跟我说。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还希望你还回他那里。”
虞凝笑了笑,眼睛看着自己搅动的咖啡,说:“我其实也不想离开这个城市,离开的时候,我都哭了,是因为这里有我爱着的那个人。”
李翰林明白了她话的意思,主要是因为他,才爱上这个城市,原本这个小城市,她是呆不惯的,她是省城大都市里的女人,像她这样的女人,其实要认识高层次的男人并不难,何况,又生长在省城,那是她的地方。想到这儿,李翰林心就有一种被刀割的痛。脸还是带着笑,说:“这次回来淮河市,有什么事要办吗?”李翰林突然觉得,她定是有隐情。
虞凝说:“也没什么大事,都处理好了。”
虞凝说:“官场变化万千,你自己不能主宰,但是在生活和家庭事你还是可以自己把握的,也是最重要的。”
他们便开始说他们这几天彼此遇到的事。虞凝说她想他,说她梦见他好几回。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说来话长,我可以离开你,有苦衷啊,不说心里好难受,想到这辈子不见你,但是自己无法克制自己去想你,还是对你念念不忘,无法抹去你的样子”
李翰林在虞凝说话的时候,只是点头,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等到你认为可以跟我说的时候,才说吧!”
李翰林就岔开话题,跟她说淮土镇,说乡下的花皮西瓜,说他们吃的绿色食品,说到小赵这个小伙子。
李翰林说:“小赵是一个不错的苗子,有想法,肯干事,也能干事。”
当然,李翰林不会和她说淮土镇党政班子的矛盾。
虞凝说:“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都是淮土镇的事儿,我走了你当真不想我?”
李翰林点了点头,他心里知道,自己何止是想她,那段时间,自己是怎么度过的,虞凝也许是无法知道的。他始终看着着她的眼睛,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她还是那样依然平静的看着他,想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那样,还是看不说她内心深处的任何变化。
他想知道她为什么离开她,是有人在背后逼她这样做吗?这些始终在李翰林的脑海里是一个谜一样的结?
虞凝看了一下时间说:“我要走了,回头我联系你!”
李翰林点了点头,说:“真的要走了,与你在一起的时间好短,觉得时间过的好快,就到了凌晨了。”
他要送她,虞凝拒绝了,说:“还是不送的好,我自己打个车走,你先走,我再在这儿呆会。”
他问道:“今天晚上,你住在哪呢?”
“我住宾馆,明天一早回台湾老板的公司去。”虞凝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说。
李翰林回到了家,
夜里,李翰林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虞凝。虞凝对他说,你不要碰我。她说,以后,不准你再碰我。他说,你不让我碰,我就偏要碰。阿娇跑,他就在后面追,阿娇一边跑,一边喊,流氓。你这个流氓。他追上了她,抓住了她,她就挣扎,大声叫,抓流氓呀!抓流氓呀!他一点也不怕,在大街上也不怕,他抓烂了她的衣服,猛烈地进功她。
他惊醒了,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就木木地很茫然的躺着不动。
他问自己,自己心里真的还爱着虞凝,自己为什么不恨她,为什么恨不起来呢?,即使,虞凝不爱自己,那为什么还会回过头来找自己的,他也不会见了这个女人之后,心情却表现得如此糟糕。
他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这就是缘份吧?
他想,缘份注定虞凝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不管他怎么努力,他是得不到虞凝这个女人的。这个女人注定是不属于她的,他再怎么深爱着她,顶多也只能走到现在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