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钊她低低叫他的名字,满口酒气,却比夜风还熏甜。
景元钊爱死了她的味道。
他背着她,手用力托稳了她。
“我在,珠珠儿
“我不想做外室,也不想生孩子她低声告诉他,“我一怕赢不了他们,二怕生逆子
景元钊安静听着:“你会赢的,我能帮你;你不是外室;我们可以不要逆子,一个孩子也不要,就咱们俩到老
醉鬼听见到了他的话。
她很笃定说:“你真的会断子绝孙,景元钊
“是他笑,哄着她。
“我正好也不想要孩子她说。
“那你跟我吧?”他问。
醉鬼却沉默着。
她的头凑在他颈侧,没回答他的话,却轻轻舔了舔他的脖子。
景元钊一震。
车子里,景元钊温柔将睡沉的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拢着她,让她的头贴在他胸口。
颜心沉沉睡了一觉。
睡梦中很安逸。
她似乎到了一处温暖的地方,有明亮到晃眼的阳光,有火一样的木棉花,有一种极其宽大的树叶。
有点热,微微一身薄汗,人却很轻松。
她坐在窗前弄药。有个人在庭院的藤椅里睡着了,眼睛上蒙了极厚的素纱,像是眼睛受了伤。
他睡得很好,唇角有淡淡弧度,下颌曲线那样熟悉。
是景元钊。
颜心醒过来,阳光从蕾丝窗帘的缝隙洒入,金芒落地。
她的头很疼,心情却轻松。
她居然在梦里,见到了睡觉的景元钊,似乎他也在做梦。
到底谁是梦中人?
颜心哑然失笑。
房门被推开,景元钊端了醒酒汤上楼。
他替她打开窗帘,又推开窗户:“感觉怎样?”
“还好颜心说。
景元钊:“你昨晚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我答应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