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壶酒,却想要慰藉风尘飘荡的人生。。。好诗,好诗!”
众人犹如醍醐灌顶,纷纷露出明悟之色。
怪不得越琢磨越觉得精妙,其中竟有如此深意!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让袁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但有一点他十分清楚,被沮授所称赞,那必然不凡!
尤其是孔融脸上遮掩不住慌乱!
谁曾想郭图突然起身反驳。
“好什么好?”
先不说这诗到底好不好,只要从沮授嘴里说出来的好,那必须反驳。
这就是郭图!
就是关乎几万大军生死也照样反驳不误,更别说诗了,更何况是袁熙的诗!
“沮公与,难道你也成了阿谀奉承的小人?”
“你懂什么?”
二人矛盾极大,沮授自是不会惯着。
“平淡而高古,简朴而动人,此乃情在言外,深挚而淡雅!”
“这。。。”
郭图本无文学功底,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沮授双目一瞪。
“此等诗意深远,又岂是你这等无学之辈所能体会!”
郭图气得胸口起伏。
“你。。。”
“公则不必动怒!”
逄纪站起身劝了一句,随后笑道,
“此番乃是比试,又非点评诗句如何,何必争执?”
郭图眼前一亮。
“元图言之有理!”
逄纪撵了撵胡须。
“且不说二公子这诗如何。在我看来,比起文举兄还是多有不如!”
话音一落,屋内气氛顿时就不对了。
这二人疯了不成?
拿着袁家的碗,吃着袁家的饭,还想砸了袁家的锅?
再看袁绍,脸上喜色全无,阴沉的可怕!
“元图,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逄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为了袁尚,他只能拼了!
“文举兄所吟诗句没有酒字,而二公子所吟诗词却有酒,这不是高下立判?”
众人闻言,再次将眉头皱起。
这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郭图连忙开口附和。
“元图所言甚是有理,我亦认为文举兄更胜一筹!”
孔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随即心中便是狂喜。
袁熙啊袁熙,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诗吟得好如何,你不得人心啊!
“多谢公则,元图仗义执言!”
“文举兄不必客气,我二人不过是据实而言!”
这时,田丰猛然站起身来。
“此乃小儿之见,只能贻笑大方!”
郭图最恨沮丧,逄纪最恨田丰,河北无人不知!
被死对头羞辱,逄纪顿时大怒,眉毛都立了起来。
“田元皓,你敢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