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撇了撇嘴,林浅乖乖地跟在父亲身后,可神情却依旧有些不服气。
不过是一个破落户,要不是攀上了霍家,连拍卖会的大门朝哪里开的都不知道。
低头盘算着到时候拿到药玉该怎么切碎研究,苏甯的碎发落在脸畔。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水莲花不胜娇羞。
霍行知仿佛着了魔,手不自觉地伸向苏甯。
“怎么了?”感受到霍行知的动作,苏甯一转头,嘴唇吻在了霍行知的指腹。
触电一般地收回手,霍行知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我看你头发落下来了。”
“哦。”自然地将碎发夹在而后,苏甯粲然一笑:“现在好了?”
“好了。”霍行知又咳了一声,听得苏甯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
没感冒啊?
“落座吧,等会拍卖会就要开始了。”有些逃避苏甯的目光,霍行知转身坐下,看起早就记在脑海中的拍卖手册。
“第一件拍品,洛可可红宝石皇冠!”
“第二件拍品,明末紫毫檀木毛笔!”
百无聊懒地看着前面的拍品,苏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些东西在师傅那儿看都要看腻了,没想到京市还有人追捧。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看都看不懂吧。”观察到苏甯的举动,李浅冷哼一声。
也不知道有些穷鬼怎么真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就能变凤凰了,来这种地方也不看看自己的底蕴。
“第二十三件,唐代鎏金流苏石榴簪。起拍价,一百五十万。”拍卖师笑眯眯地展示:“这只簪子保存至今十分完好,乃为藏家收藏。”
“三百万。”霍行知看了眼簪子,直接将价格翻了一番。
这么大的手笔镇住了对它有兴趣的人,这只簪子顶天了就二百二十万。
高出八十万买它,几十年后也不一定能增值到三百万。
有人拿看笑话的眼神看向霍行知,心道霍家子嗣怎么连古玩都不懂,显得像暴发户。
可霍行知接下来的举动,让在场的女人目光从嘲笑变为了羡慕。
将簪子轻轻地插入苏甯发间,流苏垂在苏甯的耳畔,就像是天然的耳坠,显得苏甯多了几分妩媚甜美。
“送我?”摸了摸脑后的簪子,苏甯挑眉看向霍行知。
他吃错什么药了?
“我看你发髻太单调了。”仿佛这只是举手之劳,霍行知转头看向台上,若是魏哲在场,他一定会直白地指出小霍的耳朵红了,肯定是害羞了。
“也不知道是给霍行知下了什么迷药。。。。。。”林浅嘟囔着,目光中既有不屑也有嫉妒。
“最后一件拍品,乾隆药墨。”作为压轴拍品,拍卖师又重新慷慨激昂起来:“作为贡品,传闻长久用药墨能够温养人的体质。。。。。。同时,作为泰山十景之一,药墨也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起拍价,一千万!”
在拍卖师说完后,竞价声就此起彼伏。
“一千三百万!”
“一千五百万!”
“三千万!”隔着人群,苏甯就能感受到墨中散发着幽幽药香。时隔百年,还能以药入墨,保有药用价值,真是十分难得。。。。。。
嚯!又是霍家人。
这种财大气粗的喊价方式引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