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的尾巴!”苏桃桃点点头:“也对,收钱不合适,那就上一次给一个鸡蛋吧,包月就二十个鸡蛋。”
这年头,鸡蛋可是硬通货。
大婶C说着扯过大婶B:“我呸,人黄六给人看病才收五个鸡蛋,你凭什么?咱们走,回自家茅厕上去,肥料留给自家自留地,可不能便宜了这种脑子进水的人!”苏桃桃看着她们的背影笑弯了腰,大喊道:“诶,婶子们,你们真不上了呀,茅厕多臭啊,这一个鸡蛋还是很值得给的,你们记得帮我多宣传宣传,多拉些人来我们家上厕所啊,不管谁来,我保证通通只收一个鸡蛋,童叟无欺!”两位大婶一个趔趄,差点就被门槛绊倒,同时回过头恶狠狠地瞪苏桃桃。
又不是有病,又不是自家没有茅厕,这个生产队除了苏桃桃还有谁脑子进水了不成?果不其然,不出十分钟,整个生产队的社员都在传苏桃桃昨天掉到河里脑子进了水,居然说谁去她家上厕所要收一个鸡蛋!反正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去苏桃桃家上厕所。
当然,这都是后话。
在厕所里听完全程的大伯娘已经上完了好久,愣是不敢出来,生怕苏桃桃讹她鸡蛋。
直到苏桃桃实在憋不住去拍门:“大伯娘,你该不会掉厕所里了吧?再不出来我要踹门了哦。”
大伯母只好硬着头皮开门,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苏桃桃,留下一句“家里还有事”便逃一般跑出院子,别说,和来时的速度有得一拼。
别说苏桃桃,就是周铃兰也傅远航都松了一大口气,他们一点也不喜欢这些人到家里来上厕所。
自从家里建了这个蹲便器,每天到家里来蹲大号的人从早到晚络绎不绝,说是给他们家送肥料,但是粪化池里的肥料都是他们自己挑回去淋菜,周铃兰从来没有用过。
周铃兰脸皮薄性子软,也不好跟乡亲们撕破脸,再不喜欢也得笑脸相迎,傅远航倒是说过几次,可大家都当他是小孩子,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心上,也担心母亲难做人,就一直忍着。
他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当真应了那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应付这些人,还真得用这样的非常手段。
傅远航看着笑眯眯硬要抱尘尘去洗脸刷牙的苏桃桃若有所思,大嫂可能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吧,好像还进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