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飞雪的性情真的很温顺,但是马匹一般也不是这么轻易就会跟刚认识的陌生人十分亲近的动物。
“看来晴天是真的很招动物喜欢啊!”孟钰感慨道。
“家里的红点儿和狍子也都喜欢跟着她,啸夜就更不必说了,如今又多了个飞雪。”
孟钰说着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闷不吭声的石雷道:“你猜,这次晴天姑娘把飞雪带回去,啸夜会不会吃味啊?”
石雷闻言皱眉:“啸夜再聪明也不过是条狗,不至于吧!”
孟钰一听立刻道:“那咱们两个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石雷有些警惕地问。
毕竟根据以往的经验,孟钰每次这样说的时候,基本都是憋着坏呢!
两个人都不知打了多少次赌了,自己好像一次都没有赢过。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坑你!”孟钰笑着说,“就赌一坛好酒如何?”
“我就知道你没憋着好屁!”石雷听了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老爷子过年赏给咱俩的酒,你已经喝完了是不是?
“现在又开始惦记我的了?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今年过年的时候,岑老赏给石雷和孟钰一人一坛他自己酿的酒。
孟钰是个藏不住东西的性子,打开尝了一次发现味道特别好,之后就控制不住地每天倒一杯喝,很快就喝得见了底。
石雷则比他有耐心多了。
前几日孟钰去他房间,发现那坛酒竟然依旧完好无损地摆在架子上,甚至都没有开封尝一口。
所以刚才他就突发奇想,说要跟石雷打赌。
只可惜他一说到赌一坛酒,石雷就立刻反应过来了,没有让他得逞。
孟钰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道:“你这人可真是,酒不就是用来喝的么。
“放在那里一直看着它也不会下崽儿。
“难道你以后要把它带进棺材里去么!”
“呸,你才带到棺材里去呢!”石雷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平时喝有点浪费,打算等到个什么重要的日子再打开喝呢!”
“什么重要的日子,你娶媳妇的日子么?”孟钰闻言撇嘴,“那跟带进棺材也没什么区别吧!”
石雷实在说不过他,干脆闭上嘴不吭声了。
好在岑老终于开口把孟钰给叫走了,这才终于石雷耳边恢复了宁静。
“孟钰!先把飞雪带回马厩吧,咱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回到庄子里之后,岑老便让石雷把下午从菜地摘的新鲜蔬菜拎到灶间去。
“乖宝儿,你今天晌午都没吃多少,肯定是后厨那些人的手艺不合你的口味。
“晚上太姥爷被你做饭,这都是咱自家地里的菜,可比城里的新鲜多了,到时候你给太姥爷面子,多吃点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孟钰闻言,回忆着晌午晴天吃饭的样子。
他记得当时岑老好像还夸她不挑食,吃什么都吃得很香呢!
怎么刚过了一个下午,就变成没吃多少了?
而且他还挺担心岑老身体的,老爷子今天又是坐车又是去菜地,还陪着晴天去草地骑马,晚上还要做饭的话,会不会太累了?
正当他想着该如何劝说几句的时候,只听晴天道:“晌午的饭菜其实也挺好吃的,但是没有娘做的好吃。
“太姥爷做的菜,比我娘做的还要好吃。
“不过我娘说,晚上吃得太多容易积食。
“所以太姥爷千万别做太多了,不然我肯定会吃得停不下来的。”
岑老闻言立刻道:“好,好,那咱们就做两个菜好不好?”
孟钰在一旁听得一愣,紧接着冲晴天竖起了大拇指。
在对付老爷子这件事上,还是晴天最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