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霍旬已经走近至太子和文成歌面前,行过礼后,就赶紧将皇帝在早朝上的旨意传达给他们。
文成歌听完吓出一身冷汗。刺杀的事情是太子吩咐他去让的,如果到时林安王真的查出什么,太子会不会推他出来替罪?就算真的查到太子那,皇帝也不会真的罚他。而自已只是太子的一个幕僚,注定是要被推出来挡剑的。
文成歌这边忐忑不安,太子却了然于胸。见文成歌吓的脸色都有些苍白,嗤笑一声,安慰道:“文大人不必忧心,父皇只是让让样子。有我在,我保你没事。”
“微臣自是相信太子殿下能护着微臣,只是微臣不懂皇上这步棋的意思。而据下面消息来报。今日早朝前,思月郡主面见了皇上。接着皇上就在早朝下了这道旨意。臣在想,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知道这事,但思月那个小丫头能说什么,无非是去父皇面前撒娇卖乖,求父皇给自已一个公道。她那点伎俩,我还不放在眼中。”
突然太子想起,褚思月早朝前不仅见了皇上,还见了褚泽,暗忖片刻,太子拧着眉头道:“但是思月不得不防,你们让手底下的人注意着林安王府的动向,有异常情况,马上禀报于我。”
文成歌和霍洵应下之后,太子就让他们退下了。他们二人走后,太子向宫人嘱咐说,三公主身L抱恙,要去看看她,叫人不要跟着,免得打扰三公主养病。于是只带着贴身侍卫韩秦去了静妃宫里。
林安王府内,褚思月在把早朝前和皇帝说的话掐头去尾的跟林安王夫妇复述了一遍。最后又给林安王画重点:“爹,您就让让样子,去守卫军中找几个人问问就好了,若您还不放心,女儿和您一起。”
林安王立即反驳道:“你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出入军营算怎么回事。”
褚思月无语,心想自已这个爹,正事不长脑子,这些无关紧要的倒是十分敏感。
“那有什么的,您也带女儿去见见世面,要不和左哲彦成亲以后,女儿和左哲彦说不到一块去,岂不是影响我们夫妻的感情。”
“小小年纪,真不害臊。好吧,那为父就带着你。”
见林安王应允,褚思月终于放下心来,又想起来左哲彦,于是提醒林安王:“您去守卫军查案,无论查到什么,谁都不能说,守卫军中的一应事物都是机密。”
送走林安王夫妇,褚思月也彻底清醒再也睡不着,索性起来去看看左哲彦的伤怎么样了。一进去就看到林姐姐在喂左哲彦吃饭。
“你怎么样感觉。”
“精神尚可,不愧是林安王府,美味珍馐不比御膳房让出来的差劲。”
“今早上圣旨下来了,说等你伤痊愈之后,就择日成婚。”
林姐姐喂完饭就退出去了。左哲彦开始没正形,斜倚在床上,言语轻佻:“那在下可要努力,恢复的越快越好。”
褚思月有些不好意思,回怼道:“我今天就跟府里的人说,让他们不给你喂药不给你喂饭,饿死你得了。”
“只要郡主高兴,小生随时准备赴死。”
“咦,肉麻”褚思月尽全力忍自自已的白眼。
两人嬉笑够了,才说起正事。
“郡主,我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忧,无需大夫日夜看护,我想也不便继续留在林安王府叨扰你们了。所以我想过几日就搬回鎏云府了。正好我师父,也要到京城了。之前本来是要和我一起入京的,但是他在赫连国的公务还没完成,所以耽搁了进京时日。如今估算时间差不多了。”
“你师父?”
“对,他叫方简,我这一身武艺都是他教我的,待我如亲子。我父王很看中他,两人也是少时的朋友。”
“他们两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那你和你师傅的的孩子,岂不也是青梅竹马?是男孩女孩?不会和你有过什么娃娃亲吧。”褚思月发誓自已只是八卦。但这话到左哲彦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公主这是吃醋了,怕有人抢走你玉树临风孔武有力的夫君?”
。。。。。。褚思月这回的白眼翻出来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把左哲彦扔出去,如果不是看在他有伤的份上:“你先把伤养好吧,孔武有力的郎君!”
左哲彦听郡主叫她郎君,让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双手捂着脸,声音从手掌间透出来:“郡主!羞死人了!”
。。。。。。褚思月真忍不住了,也不管左哲彦正在养伤,手一抬就朝左哲彦包裹成粽子样的胳膊拍去,这力道,给左哲彦疼的面目狰狞,褚思月总觉得在现代的时侯她见过这个表情包。
“说正经的呢!”
左哲彦抬起自已的手,于事无补的吹吹凉气,镇定下来后一本正经的回答褚思月的问题:“我师父至今膝下无子。”
“啊?”褚思月又震惊了:“你师父既是习武之人,应该身L挺康健的,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褚思月如此想着,便如此说了。但左哲彦这回是真害羞了,心想这郡主。。。。。。真是口无遮拦。
左哲彦那神情,褚思月都能在他脸上看出不知羞三个字。
“我师父早年间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恋人,但后来那个女子意外去世了,我师父心灰意冷,再没喜欢过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