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绪宏笑着看看曹青青,又看看我,点头说:“的确很厉害,这样的记忆能力已经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这方面的特殊能力的?”
我看了司绪宏一眼,一般人不会这么问我,只会像曹青青那样夸我厉害,而不会归到特殊能力这一类去。
我想了想说:“也就,前不久吧。算不了什么。”
“前不久才发现?不会吧,你应该是从小就有这种能力的吧。”
“要是小时候就有这种记忆力,我应该不会只考上个二流大学。”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是不是经历过什么特殊的事情,突然激发了潜能。”
我总不能跟他说自己吃了一种神奇的药,于是我顺着司绪宏的话开始编:“你这么一问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我和驴友去探险,遇到了暴风雨被困了两天,只有这件事是最特殊的经历了。这会有关系吗?”
“这个说不准,我也就是这么一问。”司绪宏说。
“你什么时候去探险了?我怎么不知道?”曹青青疑惑地问我。
我没回答。
司绪宏对我这个人很感兴趣,但有病人等着我,我没时间多说。把我和曹青青留在办公室,我去病房看那位特殊的病人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曹青青在我旁边走来走去,我皱着眉说:“你坐下,晃得我头疼。”
曹青青在我对面坐下,说:“没想到你跟司绪宏认识,幸好今天碰到你,也许上临床的事能搞定。”
我看她坐不住的样子,不咸不淡地说:“跑临床这种事也要你出马?你够敬业的。”
“是飞岩拜托我的,他的人搞不定,所以叫我帮他。”
“噢?”听到飞岩的名字,我就留心了,心下不免疑惑,以飞岩跟司医生的关系,还会搞不定?难道寿宴上的那个黑影,跟司医生一起到张家的神秘人不是飞岩?
曹青青还在说话:“他们毕竟是外资企业,在国内人头毕竟不熟,还要靠我们。没好处的事我才不会干,他答应给我额外的酬谢。”
我哼了一声:“你这么做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我又没有损害公司利益。”曹青青不以为然。
我虚心求教:“上临床这么急干嘛?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时间就是金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医药行业的竞争和普通行业可不一样,再大的医药企业,也不能成为市场的主宰。没有哪家能独霸市场,没有三国争霸,只有各家割据。
医药行业的竞争也不是你死我活的较量,而是像一个个城堡,各自在自己的细分领域积累研发、销售等方面的优势,筑起壁垒。”
曹青青劲头十足,准备好好给我上一课:“大多数药企都是生产仿制药的,成本低、见效快。但是市场很容易同质化,一个产品赚钱的时间是有限的,过了这个时间就赚不到钱了,得有新产品来接替。
少数有实力的药企走的是创新之路,创新者投资大、风险高,可能失败也可能带来丰厚的回报,而我们就是这样的创新型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