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不平,“这哪是分家,这是把你赶出家门,他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这一开口,温初夏发现喉咙像吞刀片一样,痛得皱紧眉头,她记得,原主被噎时,捶胸,抠喉咙对原主进行抢救的人是顾寒民——
还能开口骂人,看来身体已经无大碍了,顾寒民再次开口,嗓音清冷、低沉,“起来,去公社。”
温初夏不解地开口,“去公社做什么?”
“离婚。”
温初夏一怔,“离婚?”
她才刚穿过来,就要被离婚?!
她的反应,让顾寒民密浓的剑眉皱成川字,他冷漠地道,“你不是一直想离婚嫁给周章?”
温初夏:“……”
她这才想起,原主之所以嚣张跋扈,搞出这么多幺蛾子,就是想跟顾寒民离婚。
因为她相中了村里的知青,还给那个知青送过两次烤芋头和水煮鸡蛋。
温初夏实在不想去回忆原主的那些所作所为,她吱吱唔唔地道:“我的头还很疼呢,我要躺着休息。”
刚穿过来就被离婚,多丢脸啊!
这个年代,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是离婚的女人都会被歧视;原主的人设那么糟糕,要是真的离婚,不仅没地方待,还会被村人的唾沫淹死。
温初夏思来想去,还是暂时留在这个家比较好。
顾寒民也没有勉强她,转身持着拐杖离去。
没一会儿,温初夏就听到屋后传来的“咣啷咣啷”的声音。
顾寒民去收拾旧牛棚了。
旧牛棚就在黄连群的屋后面。
是两间黄泥砖切成的矮小房子,屋顶的木梁被白蚁侵蚀,给人一种随时都要塌下来的危机感。
早年间这里是给牛住的,后来生产队不能私自养牛,这旧牛棚就一直空着,平时黄连群的孙子们会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