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酒味,地下还是一片杂乱。
她皱了皱眉,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反锁。
红花油被她用了一小半,还有几个空瓶的被她扔垃圾桶了。
房间太过于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柜子都是拼接的那种布衣柜。
她把花露水擦在身上,紧接着抽了支特别便宜的那种烟,然后躺着入睡。
第二天醒的时候,陈怀己经走了,可能又是出去做临时工了。
掉漆的餐桌上放了两百块钱,地下也被扫干净了。
陈弱茴冷着脸色把那两百块收进荷包里。
这样的场景七年来己经经历过太多次了,混沌的,疼痛的。
她清醒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