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宁还没平息的恐惧神情,简欢心头一暖。
对于有精神问题的安宁来说,对抗一个成年男性,对于她来说是极大的考验,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救她。
还有,刚刚安宁问她,娄枭是不是打她,大体也是源于赵玉芬挨打的阴影。
日日看到自己妈妈挨打,以至于担心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遭遇,真是想想就让人心疼。
简欢露出笑,别担心安宁,他对我很好,不会打我的,你早点睡觉,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吃早饭好不好
丁安宁看了看那间属于她跟娄枭的房间,表情既担心又失落,那姐姐你要回去了吗
嗯,你还不想睡吗
丁安宁点点头,又摇摇头。
在简欢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她站起来,手背在身后,对不起姐姐,我打碎了花瓶,我又做错事了,我太笨了。
简欢跟着站起,宽慰道,没事的,你是以为我遇到了危险,为了救我,我很感动。
一边说,她一边牵着安宁回到她的房间,给她盖好被子。
你好好睡觉,明天一切都会好好的。
只开了台灯的卧室,简欢掖被角的身影温柔至极,丁安宁在这一刻好像看到了妈妈。
眼泪朦胧,姐姐……
正要说话,就被外面不耐烦的声音打断,磨蹭什么,过来。
怕娄枭过来抓人,简欢只能匆匆跟安宁告别,没注意到丁安宁默默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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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欢回到房间,男人正躺靠在床上,手臂上的纱布非但没有影响他的形象,反而添了几分别样的魅力。
被子搭在腰腹之上,台灯给男人的麦色肌理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撩人,看的人脸红心跳。
注意到地上的碎瓷片已经被收了,简欢笑嘻嘻的往床上爬,二爷等久了吧。
娄枭掀起眼皮,你还知道
简欢挨挨蹭蹭的躺到他身边,狗腿的给他锤肩膀揉腹肌,二爷坐飞机辛苦了,我给你揉揉肩。
娄枭拎起她的手,明天就把那精神病送走。
简欢立刻现了原形,张牙舞爪的抗议,哎呀!不是说好三天的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娄枭在她屁股上狠拍了把,没良心的,胳膊肘往外拐,刚才她拿花瓶砸我你没看到
简欢气焰低了,狡辩道,谁让你不打一声招呼还吓唬人的。
娄枭都给她气笑了,我回我自己家还要打招呼了是吧
知道自己没理,简欢又软声软气的央求,可是她真的很可怜嘛,再说,之前你是怕我有危险,现在有二爷保护我,我还怕什么嘛。
一边说一边投入娄枭怀里,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再说,我们都好几天没见面了,这漫漫长夜,难道二爷只想骂我,没别的事啦
说到最后,她也愈发大胆,没骨头一般蹭他,胶皮糖似的粘人。
明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但不得不说,娄枭还挺吃这套的,翻身把她按在身下,哦那你说说,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做
薄薄的睡衣挡不住男人的体温,那种半压不压的重量撩的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