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那种梦了。
青山表情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微微咳嗽:
你没做吗?
嗯。
我虽然是法医,但微表情当初还是学过一点的。
青山眉眼下垂,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怎么了?
青山皱眉看着我:什么怎么了?
道长耳朵似乎在慢慢变成粉色,像桃花。
我探过头仔细看,车内灯光昏暗,再加上我工作时间太久有些疲倦,于是凑近了些看。
我凑得越近,道长耳朵就越红,不仅如此,我还在他耳垂旁发现了牙印。
我皱眉,牙印形状怎么和我的那么相似。
我突然想到,之前我做春梦的时候,身上偶尔也会留下青青红红的痕迹。
毕竟梦里真的很激烈:
你别告诉我,轮到你做那种梦。
青山迅速往旁边挪了十厘米,手上菩提串哗哗作响,他摇头:
吃你的饭。
嗯,确定了:
祖师爷还真会捉弄人哈,昨晚咱俩什么姿势?
我歪着脑袋笑着问,有八卦听,饭都没心思吃了。
青山沉默不答,我越来越起劲,甚至还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
什么情况呀?梦了多久啊?我第一次做梦可是足足三个小时。
不会吧!不会吧!青山道长居然也会害羞吗?
我变本加厉,青山忍无可忍,径直按住我的手,随即将我整个人按在座椅上。
他骑在我身上,脸色可不大好看:
这种姿势,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道长冷漠异常,红彤彤的耳朵和他苍白如玉的清冷脸蛋形成强烈反差。
我吓得差点噎住,我虽然爱打嘴炮,但实战经验是零。
被帅哥按在座椅上不能动弹,玻璃车窗可都还没摇上去呢。
外面行人来来往往,我这心跳得不像是自己的:
不用了!不用了!
我赶紧摇头,推开他。
青山却一动不动,仍旧冷冷地看着我:
下次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好吗?道侣。
终于知道琳琳为什么这么害怕他了,发起火来的确有种九十岁老道的严肃。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