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这件事情咱们就不提了,再说了,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我跟词词的事情被大哥发现了,非要砍死我们两个,我那属于是正当防护。”
王秀芝给了他一个白眼:“到现在你还在骗我,你大哥就是个傻大个,只要你有心瞒他,能瞒不住?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张运华恢复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笑着抱住王秀芝的肩膀,语调很是讨好:“娘,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我老早就想说你了,你怎么那么猴急,你要是想要媳妇,你跟我说一声,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给你凑彩礼娶媳妇,可你惦记你大哥的媳妇,心里惦记就算了。。。。。。”
别说张运华了,就连她家那老不死的也会对着晾衣绳上的蕾丝内裤怀笑,一看就是大半天,她都懒得拆穿。
“你还搞到了床上,那人就是个狐狸精,把咱们家害成这个样。”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张运勇把宋词词娶回家。
“娘,说起来,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差不多就得了。”
张运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就算重来一次,他还会做出相同的选择,不是男人根本不懂,跟宋词词在一起的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有好几次故意当着张运勇的面。。。。。。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他下辈子都不会忘。
王秀芝也知道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了,清了清嗓子:“主意我出了,具体怎么安排就交给你了,老四是这方面的行家,你俩通通气,争取一次成功,千万可不能出岔子。”
“娘,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的。”他这次有充足的信心。
“二哥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他之前可是兽医,也翻过几页《赤脚医生手册》,还在镇卫生院观摩过半个月,想要弄出来人命官司,甚至都不需要毒药,只要加大药品的剂量就行。
三倍不够就五倍,五倍不够就十倍,十倍不够就二十倍,层层加码,他就不信搞不死张秋阳。
某天,一个娃娃脸的小护士戴着棉口罩推着小推车走进来,小推车的最上层放了几瓶提前敲开的安培瓶,竖立在试管架上。
王秀芝一家就赖在隔壁病房,张秋阳对任何异常的东西都抱有绝对的戒备心。
以前的安培瓶都是当着她的面直接敲到垃圾桶里,这次怎么提前敲开了。
“之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
“嗯嗯,我刚从卫校毕业,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不过我手法很好的,很会找血管。”
娃娃脸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讨喜的年画娃娃。
“那你先帮我扎针。”
趁着娃娃脸低头找工具,张秋阳拿起输液管,把安培瓶的药都倒了。
小护士看着空空如也的试管架,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迷茫。
“不好意思,我以前也是个护士,职业病犯了,我自己把药物注射到输液瓶里了。”她指了指垃圾桶里空的安培瓶。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好透,就算再手痒也不能乱动,万一伤口迸裂就更麻烦了,会留疤的。”
娃娃脸板着脸训人的样子还挺唬人的,张秋阳缩了缩脖子,表示自己以后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