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治疗,异常难熬,药物完全发挥作用后,更是痛楚,刺激神经直达骨髓,傅铭晨疼得冷汗直流,死死抓住床单,青筋暴起,秘书拿着毛巾站在旁边,时不时给傅铭晨擦额头的汗。
“小晨总,要不我喊医生过来?”傅铭晨表情太过痛苦,但他没喊过一声疼,秘书一个大男人捎长傅铭晨几岁,又佩服又打心眼里心疼。
傅铭晨咬牙,气息断断续续,“不用,这么晚了,不要麻烦他们,我挺挺就好。”
秘书没辙,倒了杯喂给傅铭晨,用枕头把头部垫高,让傅铭晨舒服点。
这一夜注定是煎熬的,疼痛持续到后半夜才稍有缓解,傅铭晨才得已喘口气,但却没有睡着。
傅铭深整晚一直在井南清病房,井南清还没脱离危险,他暂时顾不上傅铭晨,墨玉宸也被傅铭深叫到旁边,随时待命,秘书打起十二分精神陪着傅铭晨度过一夜。
清晨七点,护士准时查房,给傅铭晨换上另外的针水,补充能量。
秘书靠在床方边打盹。
“你睡一会吧,我自己看着。”
看他实在困,傅铭晨就让他休息,但秘书不敢,他忙站起来,晃晃脑袋摆手拒绝,“小傅总,不用,我看着,你休息。”
傅铭晨:“喊我名字就好,我习惯了,你先休息,之后还要劳烦你照顾。”
“真的不用。”秘书呵呵笑了两声。
在两人互相让对方休息的时候,傅铭深,墨玉宸来了,秘书立马收起笑意,站直,恭敬向二人问候,“总裁,墨医生。”
“嗯,你回去休息,今天准你一天假,不扣工资。”傅铭深不紧不慢,逐字轻吐。
墨玉宸没有告诉傅铭深他擅自睡着,秘书如赦大罪,千恩万谢,“谢谢总裁。”
捣腾轻快的小碎步,出了病房,轻轻把门关上。
“感觉怎么样?”傅铭深问傅铭晨。
“哥,没事,我身体好,能撑。”傅铭晨露出小虎牙。
“嗯,我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傅铭深便走了,留下墨玉宸给傅铭晨检查各项指标。
墨玉宸带上手套,开始按傅铭晨腰上的穴位。
“这有感觉吗?”
“有,有点酸痛。”
“这呢?”
“酥麻。”
墨玉宸边按边问傅铭晨,傅铭晨回答,墨玉宸又把手移到腿上,开始揉捏。
“腿上呢,现在有没有知觉?”
“凉。”
傅铭晨感受到的是手套的温度,其他感觉暂时还没有。
墨玉宸摘下手套,在病例本上记录数据,边和傅铭晨说话,“效果不错,再坚持几天。”
傅铭晨点头,“好,谢谢玉宸哥。”
“铭晨,不用老是谢我,你喊我声哥,这是我应该做的,况且这是靠你自己坚持来的,我只是辅助。”墨玉宸合上记录本,把笔擦进胸前白大褂的口袋,上前拍拍傅铭晨肩膀,“好好休息,哥保证让你一个星期下床。”
傅铭晨侧过脸,“玉宸哥,我还能不相信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