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更有种又被他耍着玩的感觉。
她绷紧声线:“闻总有开玩笑的雅兴,我没有奉陪的功夫,不打扰了。”
她转身就走。
闻延舟:“忙着调查我,当然没功夫。”
楼藏月脚步没停,直接进了电梯。
她一走,闻延舟也没了继续弹的兴致,眉目间少见的浮现出一抹失策的烦躁。
似乎能够佐证,楼藏月的拒绝,他也不是完全无所谓。
他想要点根烟,但瞥见钢琴上放的禁止吸烟标志,就压下这个念头。
静坐几分钟,仍是无法平息,他冷着脸拿出手机给岫钰打电话:“喝酒?”
“现在?现在不行,泗云说她看中很久的那个包在椰林市的专柜还有货,我要去帮她拿。”
闻延舟直接挂了电话,皱皱眉,又打给了另一个人。
“十分钟后,到我房间。”
苏苏挂了电话,收拾了一下,到点去敲隔壁的房门。
门没有关紧,一推就开。
她走进去,看到闻延舟坐在沙发,桌上开了一瓶威士忌。
她挑了挑眉:“闻总叫我过来,是要陪你喝酒?亏我还特意化了妆擦了香水,穿上我最性感的小裙子,以为能跟你来个浪漫的约会呢。”
闻延舟抬起头,目光寡淡地从她头发没梳,素面朝天的脸上扫过,更是懒得去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羽绒服。
默不作声,又喝了一杯酒。
苏苏跟他的关系,三句两句说不清楚。
她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肘搁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他。
“你心情不好?为什么?楼秘书惹你生气了?我刚才下楼拿外卖,看到你们在钢琴那儿说话。”
闻延舟面无表情地看她。
苏苏从善如流地改口:“肯定不是楼秘书,她算哪根葱,哪里影响得了你的情绪。是白小姐吧?你出差前不是跟她吵了一架吗?她没来找你和好?”
闻延舟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别的什么,他勾着嘴角冷冷地嗤了一声:“白柚还真不算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