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何宏生点头确认:“是的,他手上的确可能还有一张‘赌牌’,而且很可能是真的。”
邵易富疑惑地问:“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年我们香江几家大族一起投入巨资才取得了濠江的博彩经营权,也就是那张唯一的‘赌牌’。”
何宏生苦笑说:“六叔你说得对,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太新’?”
“太新?你是说……”
“对,当年由高、傅两位先辈创立的‘太新娱乐公司’其实才是濠江最早拥有‘赌牌’的企业,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37年。
由于后来的局势变化以及高、傅两家后代不再热衷于此,濠江政府在1961年才重新制定了博彩业的管理规则,这才有了我现在持有的这张‘赌牌’。”
邵易富疑惑地问:“既然新的管理办法已经实施,并且新的赌牌也发下来了,那么太新公司原先持有的那张赌牌不应该早就失效了吗?”
何宏生无奈地笑了笑,说:“实际上并没有失效,甚至连回收都没有。”
接着他解释道:“根据当年太新娱乐公司与濠江政府签署的协议,只要太新每年按时缴纳相应的赌税,就可以一直持有这张赌牌直到1999年。
这赌税是按照公司的营业收入来定的,如果没有营业,自然就不需要交税。”
“也就是说,尽管太新多年没有从事赌博业务,但只要公司还存在,这张赌牌就一直是有效的?”邵易富皱着眉头问。
“从理论上讲是这样。我过去曾尝试购入他们的赌牌,但由于他们开价过高,加上我自己竞标赌牌时已投入大量资金,财务上有些吃紧,所以没有成功。
另外,两张赌牌性质不同,我没有竭尽全力去争取,只是与太新方面达成了一些协议。”
“两张赌牌有何区别?你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邵易富代表所有人提出了疑问。
何宏生解释说:“太新的赌牌允许他们开设赌场,而我的这张则是濠江赌业的整体经营权。
这意味着除了我的何氏濠江旅游娱乐公司可以经营赌场外,我还有权许可其他公司进入这个行业,虽然这个权利从未使用过。”
听到这里,旁观者们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何何宏生对于新的赌牌并不是特别在意。
“当时我与高、傅两家商定,如果他们想重返赌业,必须先通知我;如果他们打算出售赌牌,也必须先给我知情权,并优先考虑我的报价。”
“按照我们的协议,如果有任何变动,我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这时,有人问谢温堂:“那么,你是怎么得到这张赌牌的呢?”
谢温堂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的这些条款看似严密,其实有个很大的漏洞!”
“什么漏洞?”
“你忘了,还有一种方式可以获得这张赌牌,那就是……”
他得意地转身面向人群,声音洪亮地宣布:“我已经买下了太新娱乐公司!”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