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暹玉已经独立,但由于国父仰山将军不幸遇刺,民族融合的进程受阻。特别是在北部、西部、东部和东北部的少数民族地区,许多人仍然生活在传统的部落结构中,没有国家认同感。
ZF的高压手段进一步激化了矛盾,导致了今天的分裂局面。”
苏晨表示赞同:“看来,钦纽将军对暹玉的情况有着深刻的理解。
这样说来,您的目标应该与此相关吧?”
“没错,”吴钦纽坚定地说,“我希望继承仰山将军的遗志,推动民族团结。”
“一个稳定、开放且进步的暹玉,对于邻近的夏国西南地区来说非常重要,”他补充道。
“但是这样做会让你与现有政权中的许多人产生对立,”
苏晨担忧地说,“而且,虽然你掌控着情报部门,但这力量与正规军相比还是太弱小了。”
吴钦纽坦诚道:“确实如此,我在权力圈中虽然是重要人物之一,但实际上我的力量是最弱的。
我的位置更像是总统吴乃温用来牵制军方领导丹瑞上将的一个棋子,而丹瑞上将是大暹族主义的支持者。”
“那你岂不是非常危险?”
“原本我打算等待时机成熟再行动,但你的到来让我看到了新的希望。”
“我?为什么?”
“因为你让我们看到了ZF和地方武装之间建立联系的可能性。
尽管这联系最初是因为利益驱动,但如果妥善利用,它可能成为改善沟通的契机。”
吴钦纽直截了当地说:“苏先生,我从事情报工作,对背后的秘密很敏感。
如果我没猜错,占领抹谷的队伍跟你关系匪浅吧?”
苏晨坦诚回应:“没错,吴先生说得对,那支队伍确实跟我有很深的关系。”
吴钦纽接着说:“你用这支队伍拿下抹谷,并通过小温联系上我,我想,你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铀矿那么简单,是不是还有更大的计划?”
苏晨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商人,吴先生觉得我还会有其他什么目的呢?”
吴钦纽看着苏晨,突然笑了起来:“既然这样,我们就各自走各自的路,看看谁能先到达终点吧。”
“殊途同归?”
“真是殊途同归!”
两人握手,眼中流露出相互欣赏之意。
随后,苏晨关心地问道:“你提到的暹玉第二号人物,丹瑞上将,他很受尊敬吗?”
吴钦纽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是的,在我们的军队里,最受尊敬的人之一就是丹瑞上将。”
“为什么?我记得是现任总统吴乃温将军在1948年指挥了反各民族武装保卫仰光的战斗,不仅守住了仰光,还在反击中击溃了各民族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