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来了,赵姨娘过去贪污的钱也应该在陈阳县,他们现在取不了……
“说的是啊。”
楚清歌反应过来,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最近是真的累了。”
脑子都反应不过来了。
“不过,你刚刚说陈阳县……估计很久都回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楚清歌问道,“有新的战事消息传来了吗?”
“嗯。”
陆司铭道,“我们到驿站的时候,正好有传信的战线信使路过换马。”
在换马的空隙,对方简单告诉驿站的人,镇南王被刺杀了,而且受了伤。
虽然镇南王世子也会领兵打仗,但比起他父亲,他显然还没那么多威信。”
前线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镇南王和二十万镇南军。
结果却发生镇南王被刺杀,并受了伤的事,这怎么看,都是影响军心的。
“信使那里肯定还有更详细更多的消息,但换马时间就那么多,他没有多说。”陆司铭道,“不过可以看出,镇南王的情况或许不是很好。”
朝廷知道后,也不知道会怎么下令,“是降罪于镇南王,说他驱逐叛军不利,派新的人取代镇南王当总帅,还是慰问镇南王,派更多支援。”
楚清歌看向他,“这两者有区别吗?”
“当然。”陆司铭长睫微垂,“降罪,可能会让前线的战事受到影响,本来就低迷的士气会更加低迷,镇南军以镇南王为尊,也很可能不服。
但若是不降罪,朝廷本身的威信就会受到影响。”
“说的也是。”楚清歌顺着陆司铭的话想了想,“镇南王虽然受伤了。
但他先是没有及时赶到前线,后面赶到了,却还没收服失地就受了伤。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泄露了自己受伤的消息,这三个算下来都是失职。”
朝廷不可能不怪罪,如果不怪,那就说明镇南王本身大过了军令规矩。
朝廷后来还怎么立威,惩处别人?
“这招有点损啊。”楚清歌道,“如果镇南王的受伤,是南楚人所为,那他们明显是在逼朝廷处理镇南王,让朝廷自己把镇南王赶下去。”
“或许这也是镇南王只是受伤,并没有被直接刺杀死的主要原因。”
陆司铭眸光微闪,“对方是攻的心。”
“嗯。”
楚清歌赞同的点了点头,“要是镇南王死了,南楚那边肯定会很麻烦。”
二十万镇南军不仅不会被打击到,还可能会为了给镇南王报仇而士气大振。
说着说着,楚清歌突然抬头看向陆司铭,“朝廷其实还有第三种处理方式。”
那就是镇南王在受伤中死去!
陆司铭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回眸深看她。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上,都在彼此的眼中,默契的读到了这第三猜测。
只是——
“这终究只是猜测。”陆司铭敛下眸光,“而且,距离我们太远。”
“嗯嗯。”楚清歌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因为第三个猜测而咚咚直跳。
她像是对陆司铭,又像是对自己说般的小声道:“我们都是小民。”
还是想点怎么去京城扎根做生意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