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舒澜已经缓和了脸色,低头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张搁置已久的身份证。
五年有效期,现在还剩下半年。
她轻哼一声。
“我身为合法公民,乘坐正规航班入境,有问题吗?”
教员:“……没、没有问题。”
舒澜靠在办公椅上,一双眼睛缓缓眯起,像是在回忆着某些久远的记忆。
“说起来,我在华国还有几位亲人……”
第二天,兰城机场。
舒澜坐在公共座椅上,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正低着头打游戏。
此时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学生一样,一身T裇牛仔,长发束成马尾。
没了迷彩的掩盖,精致优越的五官展露无遗,吸引了不少人侧目。
“阿澜?”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走过来,脸色十分不好看。
“我不是让你老老实实在国外待着吗?你又回来做什么?你是不是见不得……”
“闭嘴!”
舒澜打断了他的话,重新低下头,声音冷淡。
“等我打完。”
“你!”
舒培建满眼怒火的瞪着舒澜。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这些年让你在国外读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Victory!
游戏胜利的音效响起。
舒澜这才慢悠悠的把手机揣进衣兜里,像是没听见舒培建刚才的话。
“有点事,回家住几天。”
“你明知道安雅她……”
“我说了,我要回家住几天,听不懂?”
舒澜嗤笑,起身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舒安雅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我要回家住几天,你们当我不存在就行。”
她又不是非要和所谓的家人团聚。
她只是需要一个合理且完美的身份留在兰城,仅此而已。
“因为你,安雅这几年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不能去家里住!”
闻言,舒澜停下脚步,眯着眼睛笑了一声。
“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爸,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就弄死舒安雅!明白?”
想起舒澜曾经的所作所为,舒培建嘴唇抖了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舒澜也不在乎,继续往外走。
她很小的时候,就被人贩子拐走,当过战乱国家的童子军、在地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