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一想,都觉得很可怕,他还是别胖了。
颜心至今还是不明白,督军和夫人那样的人物,怎么养这么个粗糙土匪儿子。
他说话办事,粗俗无比。
同样被夫人养大的盛远山,斯文儒雅,谋略过人,又是另一番模样。
所以景元钊这德行,全靠他自己,不赖他父母。
景元钊的一番话,颜心无语良久,其他人却都笑起来。
院子里的气氛,轻松不少。
早饭后,颜心催他走,景元钊不动。
冯妈弄来一些牛乳,喂给景元钊送过来的那只小狗。
白天日光下看小黑狗,还是丑。
一身乱糟糟的毛,眼睛也不太亮,还东倒西歪的。
“……这是什么狗?”半夏也问颜心。
颜心:“土狗。”
又说,“它是不是生病了?”
院子里几个人,包括冯妈在内,都没怎么养过狗。
盛远山送的那只,抱过来就能吃能喝的,不像这只病恹恹。
景元钊在旁边笑。
“……是生病了吗?”颜心问他。
景元钊俯身,拎着它后颈,将小狗儿提了起来:“没生病,小狗儿都这样。喂点牛乳吧,实在不行羊奶也可。”
颜心:“要不你带回去。”
景元钊不悦:“舅舅送的狗,怎么就住下了?”
颜心:因为那只狗漂亮。
“再养些日子,就好看了。小狗都丑。”景元钊很笃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