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他?”
“字写得跟几岁孩童,对联说自己是狗的陈凡呀。”
“是他呀。”
“哈,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
大堂里又是哄笑一片,书生们纷纷把陈凡当笑话。
“确实是不可雕也,你们知道他刚刚从哪里回来吗?”
“从哪里回来?”
“怡春院!”
“怡春院?兄台没有看错吧?”
书生去春楼,本就有辱斯文,况且县试开考在即,这种时候那不等于放弃,承认自己烂吗?
“没有看错,今早我起的比较早,因为要去书肆采买笔墨,出客楼时,他跟着我一起出去。”
“刚开始他和我同路,我以为他也是去书肆,结果半路他拐个弯,直奔怡春院到这会儿才回来。”
此许一落,书生们的笑声变成了骂声。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后天就要开考,不温书竟然跑春楼。”
“真是丢我们读书人的脸。”
因为不在乎,所以陈凡心里无波澜。
懒得跟这群酸人计较。
可下楼迎接陈凡的秦月姣,心里就不是那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