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点暗红色。
唐逆呵笑,“受了伤,晚上就不要穿白色。”
书生又是一噎。
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露了破绽?
书生索性也就不装了,他叹了声,“今晚那个美人儿,太烈了,拿簪子刺伤了我,我只好把她的手给砍下来了。”
陈狱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
不再是之前的文弱害怕。
装的还挺像。
锦衣卫火速将他拷上,下一秒,他就被唐逆踩在了脚下。
“砍下来是吗?”唐逆挽了个刀花,一刀就要砍在他手上。
陈狱大喊,“砍了就拷不上了!”
他瞳孔欲裂,冷汗都下来了。
唐逆刀尖偏移了一寸,贴着他的手掌,插进了地面。
陈狱大口大口的喘气。
显然吓得不轻。
唐逆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很快你就会知道,落在诏狱,不如死了的好。”
陈狱咕咚一下,吞了吞口水。
还以为是什么犟种呢。
结果就这点胆子。
只敢对弱女子下手,也好意思得意?
枉为男人。
锦衣卫将陈狱提起来,吐槽道,“还以为陈狱长得丑,没想到是这么个人模狗样的东西。”
这小子,还玩真假大盗。
找个人来扮演自己,很有兴致嘛?
陈狱不仅长得不丑。
看着还白白净净的。
要不是唐逆识破,他们还真看不出,他是采花大盗。
陈狱擅轻功,更擅伪装。
比内力,他肯定是比不过锦衣卫的。
但他就是靠这张脸,逃过了许多次官府的追捕。
甚至他正大光明的从官差面前走过,官差都不会怀疑他。
陈狱越想越不服,他问唐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