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伸手拽住了孟允棠的胳膊,将她狠狠一拽,让她几乎摔倒在地。
看着孟允棠狼狈保持平衡的样子,那人“哈哈”大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另外一人伸手来摸孟允棠:“哈哈哈,女人嘛,都这样,没成之前,总要这样挣扎反抗。等爽起来了,就会喊我们不要停了——”
第三人也笑:“就是就是,今日我们也好好尝尝,孟相的女儿是什么滋味!”
“天牢都去过了,被那些人都玩过了,她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哎哟,她还敢咬我!”
另一人慌忙捏住孟允棠的牙关,逼着她不得不松开。
等孟允棠一松开,他就直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要是再不识趣,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
说完这话,另一人“刺啦”一声撕开了孟允棠的衣裳,露出里头的里衣来:“废什么话,睡了就老实了。”
有人捂住了孟允棠的嘴,让她不得呼救。
有人按住了孟允棠的胳膊,高高拉过头顶,让她不得挣扎抓挠。
有人按住了孟允棠的双腿,狞笑着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一声声布帛撕裂的声音里,孟允棠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
那些肌肤,经过几个月的休养滋润,如今已经看不太出来上面的疤痕,反而透出一股莹润的光泽——白得好像是在发光。摸上去,也是一片细腻柔滑。
有人贪婪地摸着,还想更进一步。
孟允棠依旧在挣扎。
她从未如此害怕过。
毕竟即便是在天牢里,虽然会对她用刑,可并不会有人敢如此。
谁都知道,如果敢如此,她很可能会自寻短见。
孟允棠从没有如此恨过。
恨自己,恨当初辅佐太子上位。
恨这世道,容不下一个忠臣。
恨魏怀川,将她如此折辱!
恨这些小人,如此肆意妄为,践踏女子!
她恨!
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部都杀了!
孟允棠这一刻,是切切实实地动了杀心。
这些人只要放开她,让她重获自由,她一定会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孟允棠也怕。
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眼泪情不自禁的冒出来,她只觉得如此无助,如此的恐惧。
她也才发现,失去了武力后,作为普通女子,竟如此孱弱,根本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就在孟允棠眼眸里一片幽暗,几乎要认命的时候,门被撞开了。
“你们怎么敢!”来人看清屋里情形后,怒吼了一声,随后就冲过来,一脚踹开了趴在孟允棠身上的人。
孟允棠看过去,才知道,来的人是周景安。
周景安踹开一个,另外两人就反应过来,都松开了孟允棠,去围殴周景安。
其中一人还不满的叫嚣:“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坏我们的好事!魏怀川还没说什么呢!”
周景安却如同暴怒的狮子:“你们到底是不是人?怎么能做这样龌龊的事?你们难道没有妻子女儿?”
殊不知,这话却激怒了这些人。
这些人也不废话,直接就动了手。
周景安本来身手就不行,没有正经学过武艺,这会儿被围殴,整个就是左右支拙,几个回合下来,已经被打了好几下。
孟允棠就是这个时候冲了过来。
她将一个大花瓶直接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脑袋上。
清晰的瓷器碎裂声响起,那人不可置信回头看了一眼,才“噗通”倒在地上。
孟允棠却没有扔掉手里碎得只剩下个瓶颈的花瓶,是紧紧握着,灼灼地看住了另外一个离自己最近的。
“周景安。”孟允棠开口:“按住另外一个人。等我来动手。”
这一刻,孟允棠浑身都透出一股杀意。
周景安几乎是瞬间被带着走了,根本来不及考虑事情后果,只知道按孟允棠吩咐的办。
“救命啊——杀人啦!”然而,那个被孟允棠盯住的人,这会儿却不知为何,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转头就往外跑不说,还一边跑,一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