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
“查,按照林少卿所言的查!问的清清楚楚!”
范小余拔下头上的箭,只觉得讽刺至极。
他继续道:“传我号令,扬州所有县榭官差,全部出动为大理寺少卿所用,势必将这连环丧命之案,一一查清!”
“是!”
人们散去,可方才林挽朝留下的压抑却还萦绕在所有人心下。
而方才这一幕,皆被刚刚抵达江南的泽渠尽收眼底。
他处理完云昌的事便急忙赶来江南找寻妹妹,却没想到刚见到诺敏,就碰见林挽朝教训这些中原草包官员。
他眼中浮上钦佩的笑,却被诺敏打断。
“没人听她的话,就用自己的官权压人,明明一点武功也不懂,仗着会些机关暗器之术就狐假虎威,也只能骗骗这些中原人了。”
泽渠凝了凝眉,“诺敏,不得无礼。”
诺敏不服气,这几日天天跟着裴舟白,他本身喜怒无常,除了对林挽朝,面对自己时就是冷言冷语,诺敏早就憋着一肚子气了。
“哥,你没听她刚刚说的,她可杀了不少的人!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在意!”
“不。”泽渠望着林挽朝离开的地方,缓缓笑了笑,“这样的女人,留在中原才是可惜了,没有人能驾驭的了她,也没有人配得上她。她就应该到我云昌感受至高无上的尊贵和自由。”
诺敏觉得哥哥真的是疯了,跟裴舟白一样疯了。
怎么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那个林挽朝?
“她才不会听你的,她就跟父王幼时赠你的那匹烈马一样,不识好歹,还差点踢伤你,最后也只有一个被杀了剥皮的下场!”
提到那匹马,那是泽渠十三岁以来便一直刻在心里的耻辱。
他这一辈子,只有那匹马没有征服过。
只可惜,那天被踢晕醒来后,舅舅已经把那马杀了。
他也就失去了征服它的机会。
如今,好像那匹马又出现在了眼前。
泽渠目光微敛,愈渐深沉,缓缓道:“越是难以驯服的,就越是迷人。”
——
很快,范小余带来了消息。
这几户结冥婚的人家,买的骨灰竟都是从一个老妇手中而来。
一个老妇,哪里来的这么多年轻女子的骨灰?
范小余心中不由钦佩,原以为是徒劳,没想到顺着林挽朝给的方向,竟查出如此重要的线索。
“林少卿,那老妇我们已经派人去抓了。”
林挽朝目光冷冷,看着这些结冥亲的贵户名册,吩咐道:“去查,只要是在这老妇手中买过骨灰的人家,全都重兵保护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