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先生,你要干什么?”
李斯看着面露凶光的时墨,忽的一下心里就有些慌了,这人是怎么一下从温文尔雅的先生模样变成一副流里流气的地痞模样的。
时墨有些诧异的看向嬴政,“你没和他说过我的故事?”
“昂,孤还没来得及说呢。”
嬴政不知道从哪又摸了坛酒,从见面到现在还没几个时辰,正事都没聊完,哪来的空介绍你啊。
他润了润嗓子朗声说道:“孤的这位时卿,可是半位仙人来的,唔,现在应该是十成十的仙人了。”
时墨皱了皱眉,这种脱干净衣服站在别人面前的感觉真不好。
“咳咳,而且他还有那个什么。。。。什么病来着?”
嬴政向时墨投来求知的目光。
“精神病!打人不犯法的那种。”
时墨记脸自豪,这算不算后世的另一种皇权特许呢?
李斯挺了挺自已胸膛,努力让出一副“我很不好惹”的姿态,大声说道。
“那又如何?难不成时先生要为了区区一名侍女与我动手?”
“子衿这个名字还是孤取的呢。。。。。。你怎么敢的?”
嬴政一阵无语,这李斯前面看着还挺聪明的,怎么时墨一来就突然跟犯了痴症一样。
“时卿,下手轻点,他以后还得为孤办事呢。”
“谨遵大王指令。”
嬴政转身,不忍再看下去,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少年闭目,身旁打斗声,痛呼声并起。
“服不服?教不教我家二丫?”
“不服!不教!”
“那我就打到你服!……我艹,你还敢还手?”
“我艹?”嬴政从沉思中脱离出来,口中还饶有趣味的学着时墨先前脱口而出的话语。
又学到新知识了,想必又是时卿家乡那边的方言吧。
就是听不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天地间理当只有一种语言才对啊。
“我回来啦。”
少女的声音从殿外远远传来,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其身后跟着好几个伙夫。
殿内打斗声戛然而止,李斯面露惊恐的看着时墨,一张不算俊俏的脸上记是伤痕,左侧脸颊处还能依稀看出一只43码的鞋印……
这些都还好,而令他如此惊慌的是刚刚少女那一声传来后,自已忽的一下如被夺舍了一般,浑身上下手脚不得为用,只剩眼珠能够轻微晃动,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时墨揉着手腕,咧嘴说道:“都说了我是仙人了,你们这群人啊,总得亲身试验一下才信是吧?”
“待会二丫回来若是问你脸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你就说是自已磕的,知道了吗。”
时墨大手一挥,周身禁制尽除。
李斯拱手说道:“仙人厉害,李斯心悦诚服,以后二丫的学业交于不才便是。”
时墨很是不记的回道:“二丫也是你能叫的?”
空气中火药味再度弥漫,好在消防员及时赶到。
“先生叫我子衿就好。”
女孩走进偏殿之中,几名伙夫也迅速将手中菜肴端于桌上,这次他们没有多留,匆匆告退走了。
时子衿先是看了看李斯,随后便转头看向时墨,她踮脚伸手,将其有些乱了的发丝小心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