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今儿赵老爷子亲自下帖请你的,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盛又夏最近确实很忙,但赵家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
"你忘了,好几单大生意都是他介绍的,赵老爷子仁义,我很喜欢。"
洗手间内,突然走出来个男人,盛又夏没有细看,但季星堂叫住她了。
"盛又夏!"
她脚步轻顿住了看他。
季星堂真想说一句,冤家路窄啊,"你怎么会在这"
盛又夏神情淡淡的,"工作。"
"工作"季星堂想到了她那家工作室,他忍不住绕着盛又夏四周走了一圈,那眼神,刻意带了点瞧不上。"是不是听到那个特有名的司香师也来了,你来偷师学艺的"
安清想要说点什么,不过被盛又夏给制止了。
"季星堂,说得你跟那人很熟一样,人家拿正眼瞧你吗"
哈!
真是开玩笑。
季星堂本来想用梁念薇刺激下她的,可这下,他改变主意了。
"同样是制香的,人家是什么地位,你是什么地位呀就这样的,我们傅主任还瞧不上呢。"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盛又夏的脸色居然一点没有起伏。
这女人是块石头吗
盛又夏唇角扬起的弧度,带了些嘲讽,"她跟傅时律也认识"
不然,傅时律怎么会瞧不上呢
季星堂将牛皮吹到最顶了,再吹下去,都得炸了。
"他现在不是单身吗他们两人一起吃过一顿饭,那女人早就拜倒在时律的西装裤底下了。"
"噢——"
盛又夏拉长了尾音,"傅主任真棒。"
安清一个白眼都快翻到天际去了,这人怕不是个傻逼吧。
整一个二百五啊。
季星堂‘刺激’完盛又夏,心里贼爽,哼着小曲就走了。
盛又夏看眼腕表,时间挺紧的,"走,我们去换衣服。"
如今正是阴雨绵绵的季节,雨一点不大,一丝一丝的,落在人的脸上像是在轻轻柔柔地按摩。
几个人在亭子里打牌,傅时律捻起鱼食,一颗颗往里丢。
赵正平招呼他一起玩,"别喂了成不成,一会全死你手里。"
"我喂得不多,一颗一颗丢地。"
"我看你就是无聊!"
婚也离了,三儿都带出来了,赵正平心想他还在不爽个什么劲啊。
"不好,我爷爷来了!"
赵正平赶紧过去,抢了傅时律手里的东西。"爷爷!"
赵老爷子家里也有别的客人在,看到这些晚辈,便想着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