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衍,你一直在等我。”宁暖暖用的是肯定句。
“恩。”
薄时衍应下这一声,语气是一贯既往的低沉。
他幽深的凤眸望向宁暖暖那只受伤的胳膊,眉头紧皱起来,虽没有开口发问,脸上却写满了不悦。
不待薄时衍说话,宁暖暖便轻声浅笑道:“我原来以为不带你,今晚的宴会能参加个完整的,没想到带和不带,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嘛!”WWW。7ЭΖω㈧。℃oM
小女人含着笑意的声音,却令薄时衍的心,狠狠一抽。
这伤总不能是她自己弄的。
她这是故意用种玩笑的语气,在他面前装得若无其事。
薄时衍单手扶着方向盘,周身散发着矜贵清冷的气质。
凤眸就这样一瞬不瞬地凝向那个在那笑得没心没肺的小女人,刚硬的手指却是越握越紧。
宁暖暖轻叹一声。
嗷呜!
这个男人似乎越来越不好糊弄。
薄时衍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也不限制她的善恶喜恶,却最不喜欢见到她受伤。
自己刚才为了救苏清苓,胳膊在石灰墙上来回摩擦,皮肉早就给磨掉一层,今天又穿的是白色蕾丝礼服。
这伤其实真的不算大。
无奈这伤看起来真的是视觉冲击力太强。
宁暖暖觉得自己要是坚持再说这伤口是小伤,薄时衍可能真的会把她锁在床上,让她养一个月的伤下不了床的那种。
想来想去,她忽闪着杏眸望向薄时衍,干巴巴地来了句。
“薄时衍,我伤口疼。”
薄时衍没说话。
见男人无动于衷,宁暖暖又眨着杏眸,小脸故作认真道:“真的疼,你快带我回家吧,我想回家上药……”
宁暖暖很认真的向大佬低头,却没想到换来的是薄时衍一句。
“回去再教育你。”
“……”
薄时衍的脚下踩下油门,凤眸却瞥了一眼后视镜。
明明相距才十几公分的距离,后排的法拉利跑车却开着远光灯,强烈的光束照亮了整辆悍马车。
驾驶法拉利跑车的男人没有下车。
但是,仅是从光束上就让人感觉到两辆车之间的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