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父亲说了,大半辈子都耗在这岭南山了,以至于生前都没怎么陪我母亲,好好转转着大好河山。现在他想通,所以,他想去以前那些,我母亲去过的地方好好走一走,转一转。。。。。。”
“我想陪着他一起去!”
经过这一夜,钟溪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仿佛看开了很多东西,她回头看向了正从屋里出来的钟朝林。
“钟叔?”阮清珞也迎了过去。
“清珞啊,我拿了些东西带回去给你父亲,就说这么多年不见他了,我还怪想他的!”钟朝林将手里的一大纸袋东西,塞到了阮清珞手里。
“丫头,这次的事,钟叔叔谢谢你,记得以后跟钟溪常联系!”
钟朝林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依旧盈着感动之情。
阮清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目送着他们父女二人离开,心中酸涩难言,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
多年以后,她才知道。
原来是她这偶然的举动,才点燃了钟叔身上的余热,往后的很多年,他都在寻找那些当年钟夫人藏下的东西。
而每找到一处,他都能高兴很久,很久。
没过多久,顾老爷子也离开了。
随后跟着离开的,还有灰头土脸的顾培霆。
“顾总,您为什么没有跟老爷子提纵火这件事呢?”方舟跟着顾景霆送的老爷子下山,等人走后,不解说着。
顾景霆望了眼不远处来回拍照留念的阮清珞,目光深邃而深远,“你难道没觉出来,老爷子一直在偏向顾培霆?”
“昨天的那种情况,如果说了,老爷子八成会以为我在落井下石,而且,通过我的口说,效果还不够。”
他说着,薄唇轻轻一勾。
“等等吧,这一段估计有他受的了。等时机到了,你把落日滩酒店的证词和证人准备好,我们再给他投个雷,炸他个出其不备。”
原本只要顾培霆别太过分,他这个当大哥的,也不会让他落的如今这步田地。
但是,谁让他纵火烧屋,差点伤了他家宝贝儿?
如果不好好让他多长长记性,怎么会知道什么人不该惹?
方舟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还真是,如果不是二少这回玩的太过火,顾总也不会让他落得如今这难堪的局面。
这不光岭南山的项目丢了,还不能回公司,这意味着变相的卸职啊!
二少平日里最好面子了,这样的处罚,无异于卸了他的职,还丢了顾家继承人的竞争权,这样一来,他怕是得好一阵子抬不起头了。
“珞珞,该走了!”
顾景霆望着那眼看着越走越远的阮清珞,大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