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让清清看到我的诚意的。”
蒋禹清立即想起了什么,说:“那什么,情书什么的,别再写了哈。太肉麻了,再让我爹抓到多难为情啊!”
景衍颇有些苦恼:“那可怎么办,我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忙,不可能天天出来找你,你又不愿进宫去看我。”
蒋禹清摸出一叠符纸塞给他道:“这是我刚研究出来的定向传讯符,输入灵力后就可以和我通话了。
每张符纸只能通话一次,一次最多一刻钟,想我的时候就给我发讯息。”
景衍立即笑了;“好”。然后将符纸宝贝的收入储物戒指里:“想不到清清还有这样的好东西,以后孤有福了。”
“哼,那是!”蒋禹清骄傲极了。
景衍看了她半晌,最终没忍住,一把将她扣进怀里,低头轻轻地吻住了那抹肖想了许久的红唇。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蒋禹清整个人都惊呆了。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瞬间瞪的溜圆,直愣愣的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更要命的是,反应过来后,她居然没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
温温的,软软的,有点酒味,貌似还不错?
这举动彻底扯断了景衍心中的最后一点理智,只一手臂搂着她,另只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去……
蒋禹清上辈子到死那天都是单身狗,景衍也是个初哥。两人都没经验,只是听凭本能,乱啃一通。
好在这个吻并未持续多久。看着他嘴唇上被自己不小心啃出来的牙印,说实话,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两人双目对视,脸色酡红,谁也没说话,心里却像是灌了蜜一样甜。
正在这时,院门“呯”的一声,突然被推开来。
蒋文渊拖着根大棒子,脸色青黑的站在门口大吼道:“你们俩在干什么?
姓景的臭小子,快放开我女儿,你个混蛋,别以为你是太子,老子就不敢揍你。”
蒋禹清脸色大变,立即把景衍往外一推,急急道:“这锅你自己扛着吧,我整不了。”
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往屋里一躲,“砰”的一声把门顶上了。
顶上了?
景衍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气势汹汹的未来岳父,得嘞,这两个都是祖宗,都得罪不起。摇了摇头只能无奈的只得跳墙走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可不想挨揍。
徒留下蒋文渊在院子里气得跳脚,大骂道,明天一定要叫人来把院墙上全插上碎瓷片,最尖利那种,插满!
臭小子,气死他了。
白小十在灵境里笑成了驴叫,嚯哈嚯哈的,险些喘不过气来。一边笑还一边在四蹄朝天的在地上打滚儿。
大嘴巴笑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一头鹿硬笑出了人类的表情,也是稀奇。
蒋禹清生怕它笑撅过去,凑过去“十分好心”的说:“要给你准备氧气瓶吗?
放心,看在咱俩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给你打九九折。”
白小十笑的嘎嘎的:“嚯嚯嚯嚯,谈个恋爱被老爹,哈哈哈哈哈,抓包也就算了。
接个吻——嚯嚯嚯嚯——都不、不会。人家都是法式热吻,浪漫唯美,你们俩这是把对方的嘴当、当猪蹄啃吗?哈哈哈哈”。
境主大人彻底怒了:“白小十你死定了,居然敢偷窥。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个人隐私,你个万年单身狗,本仙女今儿不把你揍到打氧气瓶,我就跟你姓。”
说着扑上去按住了器灵……
于是乎,偌大的芙蓉灵境里,到处都是贱兮兮的某器灵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