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转移到了顾承渊的脸上,幽幽开口。
“倒像是中药了!这架势,似乎比催情散更加厉害。”
顾承渊呼吸一窒,正想再细问几句。
顾母已经快步挪到了门口,一手一扇门,面带笑意。
“这种东西,你可是最好的良药,若是不及时解,青芷恐怕会命丧黄泉,帮与不帮全靠你。”
说着便贴心的关上了门。
房间内,只有顾承渊和沈青芷两人。
沈青芷躺在床上失去了冰凉感的降温,又情不自禁的撕扯了起来,意识逐渐模糊,心堵的慌,秀气的眉头紧紧一皱,语气有些许哽咽。
“难受。”
顾承渊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平淡无波的眼眸目光炯炯的盯着床上乱动的人,似乎在权衡利弊些什么?
和沈青芷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两人并没有感情基础,甚至连熟悉都谈不上,不过是得过且过,共利罢了。
若是碰了,沈青芷的清白就毁了;若是不碰,今日她可能便会香消玉殒。
顾承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揉了揉惆怅的太阳穴。
躺在床上的人儿越发的难受,甚至从一开始的哽咽声到最后的啜泣声,软软的嗓音格外的勾人。
顾承渊一咬牙,吹灭了房间的烛火,朝着床走了过去。
……
身处于院外的顾母看着熄灭的灯火,眉眼弯弯。
身为过来人,原先又在那种身份的人身边伺候,自然是见多识广,顾承渊和沈青芷洞不洞房,她一眼就能看得出。
如今儿媳又中了比催情散还要严重的媚药,毕竟此药无药可解,唯有男子,也算是暗中推波助澜一波。
儿媳是个明事理的性子,想来知道因果,不会责怪顾承渊。
顾母望着皎皎月光,心中不由的感慨。
娘娘,你可看见了,爷成家了。
那姑娘生得俊俏可人,又相当的聪慧。
若是你还在世,想来也一定会十分满意这个儿媳的。
顾母抹了一把泪水,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
沈青芷是被梦惊醒的,梦到手里有一根随意变大变小的魔法棒,手感极佳。
梦外有鸡鸣,沈青芷浑身打了个激灵,陡然被惊醒,但手里的“魔法棒”好像并未因为梦惊醒而消失。
一睁眼,是熟悉的房间和熟悉的床榻,唯一不同的便是手中那一根有着温度的“魔法棒”
沈青芷:……
不可置信的垂眸一看,手像触电一般猛的收了回来,一张小脸顿时变得红扑扑的,仿佛是熟透的红虾一般。
真该死!
她握着的“魔法棒”居然是…
身旁的男人正熟睡着,紧闭着双眼,此时的顾承渊,仿佛上帝精心雕琢过的神邸一般,俊美无瑕,毫无瑕疵,健硕的身材也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她的眼前,沈青芷强忍着流鼻血的冲动,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听说男子清晨被刺激,便会变成那般…
还有昨日,她意识尚存之时,便察觉自己已经中药,能在短时间内解毒唯有那个方法。
那她昨晚和顾承渊岂不是…
沈青芷拍了拍满脸燥意的小脸,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想要离开床榻,却突然发觉,身体好像被大卡车反复碾压过似的,酸麻胀痛,某处也是痛的她嘴角直抽。
强忍着剧痛,沈青芷龇牙咧嘴的从床上爬起来,不敢发出半句声响,生怕惊醒熟睡中的顾承渊。
若是此时四目相对,必然会社死。
沈青芷穿戴好,便离开了房间。
殊不知,沈青芷刚出门,刚才还在床上熟睡的顾承渊变猛然睁开了眼,微微垂眸,目光往下移,深呼吸口气,眼神迷离,手微微一动,又是一场苦战。
刚出来,一面就对上了正在院子里和顾母唠嗑,闲来无事的老婶子们。
“哟,这都日出三杆了,青芷怎么才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