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念:“如果只是普通的豪门巨富想要杀人脱罪确实是比较难,可如果人是不明不白死在黑手党手里,又有谁能追究呢?”
宋时念脸上带着笑容,她转身过来的时候,脸上的狡诈之情明显至极。
安新刚做完手术,脸色本来就发白,此刻更是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黑手党?霍氏集团和黑手党还有关系?”
宋时念淡淡道:“难道,我就不能和黑手党有关系?”
安新顿时起身想要做起来,宋时念走上前去,伸手将人摁了回去。
“提醒你们一下,下次做事情之前还是做个调查比较好。不要谁都敢惹,惹上了,就会是摆脱不掉的麻烦,知道吗?”
宋时念的警告,嚣张不已。
安新看着宋时念:“怎么可能?你不过就是华国京都城宋家的一个私生女。无权无势,还遭到宋家的唾弃。无非是命阴差阳错的嫁给了霍家的瘸子。你怎么可能会和黑手党有关系?”
安新实在是不相信眼前的宋时念会和什么黑手党扯上关系。
毕竟,才能够他们的调查来看,霍衍行尚且都和黑手党没关系的。
“是吗?这就是你们的调查结果?仅此而已?下次,多点耐心,或许你们就能调查到,我还有一个名字。说吧,解药在哪里
宋时念说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时间不多了,再过一刻钟,如果你还不能告诉我解药在哪里,我的手下,就会给你送来你姐姐的一只手。
如果再过一刻钟,你还是不告诉我解药在哪儿,我的手下就会送来你姐姐的一条腿。
听说过吗?
在我们华国的古代,一个人没有了四肢,还被割舌、挖眼,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做人彘
安新听到挖眼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眼睛处似乎有幻肢痛出现。
他太清楚被挖眼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
他竭力吼道:“你们敢!”
宋时念:“有什么不敢的?你们对我来说,本就是仇人。如果不是你们卖给郭婉怡那些东西,我母亲又怎么会昏迷如植物人一样在床上一躺就是五年?
这五年来,你们的药,给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就算是他醒过来了,也不可能复原。
这笔账,我正好和你们一起算
安新全然没想到,被他们姐弟两个人忽略的最惨的宋时念,才是真正狠辣的那个人。
她对自己都狠的让人咋舌。
铤而走险的从雪山上下来将他们基地的人一网打尽,如今解药不交出来,怕是真的没命活着回去了。
安新:“我可以给你解药,可我和安然的命……”
宋时念也直爽:“只要我能拿到解药,不会杀你们
安新:“好,这是你答应的,我可以给你解药。秘密资金的事……”
宋时念想说的就是这个:“秘密资金不是你们这样的小角色可以碰的。真想要活下去,就离这个东西远远的,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
安新:“你也知道秘密资金?你和霍衍行才结婚不久,他就已经告诉你了?”
宋时念浅浅一笑,没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