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吵闹声停止了,文绮应该是被周牧强制送走了。
明溪淡然,"除非我死了,不然总有办法见到爷爷,不是吗。"
她本来就没把离婚想得很顺利,早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傅司宴面无表情看她,突然笑了笑,眼眸染上猩红,道:"你真觉得能威胁到我"
明溪冷冷淡淡,都不想放多余的表情在脸上,"你走吧,我要睡了。"
那表情连争辩都不屑有了,冷淡得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傅司宴被这份疏离狠狠的伤到了。
可让他离婚,让他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他,奔向别的男人怀里。
光想想他都觉得自己会控制不住,更别提接受了。
他接受不了,也不会接受。
明溪准备睡下了,养精蓄锐才能想出下一个离婚办法。
傅司宴却突然俯身把她拽到面前,毫不犹豫的低头亲下去,又凶又狠。
明溪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麻木的像是没生命的物体,任他作为。
傅司宴撬不开她的齿关,对上明溪不带任何波动的眼神,一下子就僵在原地。
等他松开她,明溪才冷淡开口,"看来我这身体还真让傅总念念不忘,不过你要是答应离婚,我也不是不可以配合你一次,当作离婚礼物。"
她轻描淡写把做那事说成离婚的筹码,简直就是在赤果果的羞辱他。
傅司宴英俊的脸肉见可见的变得紧绷,忍耐似乎也到达了极限。
"明溪。"
他像是在压着火气,一字一句问:"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离婚两字,明溪已经懒得复述了,她说,"你知道的。"
傅司宴凤眸盯着明溪的眼睛,坚定道:"除了离婚之外。"
"那没有方法,我到死都不会原谅你。"
如果他能消失在她的世界里,那么她可能就会慢慢遗忘这个人。
遗忘就等于原谅。
一瞬,傅司宴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带着划破喉咙的刺痛。
顿了一会,他面色冷沉如水,缓缓道:"那你就一直恨我吧。"
随后,像是怕再听到明溪说出刺人的话,他直接大步离开。
傅司宴以为只要他学会逃避,日子长了明溪总会慢慢打消和他离婚的念头。
可当天夜里猝不及防的事就发生了。
凌晨两点,他还在公司用工作麻痹自己时,医院的护工打来电话。
"傅先生,不好了,明溪小姐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