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从未质疑过父皇,只是东西两厂这几年的工作实在是让我失望至极,若是真追究,我堂堂一个监国太子竟然屡次被暗杀,到现在他们都未曾调查出个所以然来,这不是想让天下七国看我们大秦笑话么?”
秦云厉声质问道,听得秦皇身边的赵高脸色瞬间惨白。
身为东厂厂公,对于这些事他有退却不了的责任,可是这些事情又涉及到夺嫡之争,他当真是有苦说不出来。
秦政听着自己三个皇子的争辩,眉头紧锁,瞬间想到了很多,顿时看向胡丞相区域,发现他今天总算是来上朝了,却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似乎谁都不想帮,早会到现在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当即气不打一处。
“好你个老东西,本皇都愁成怎样了,你还敢偷闲!”
秦政黑着个脸看向胡丞相,岂不会这个和自己打过天下的老家伙在装疯卖傻。
“胡丞相,你不该说点什么吗?若是病没好,我可以让何御医当场给你开一副药喝下去看看效果。”
秦皇大声对胡丞相说道,把正在假寐的胡丞相吓了一跳。
“啊?吃药啊?老臣早上吃过了。”
胡丞相假装糊涂道。
“寡人是在问你正事!”秦政被自己的这个老伙计计气得手痒,“快说说,你对于太子的这个恳求怎么看法,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给你开一副泻药,丢你进茅厕里好好反思!”
“陛下,万万不要让老臣再吃药了,老臣都吃怕了。”
胡丞相装出一副无辜的脸。
“废话少说,赶紧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秦政不耐烦道。
“是。”胡丞相拱了拱手,“陛下,老臣就觉得让殿下创立不良门又何妨,只要不动用朝廷中的人,无非就是为我们大秦挖掘出更多有用的人才,还能为陛下分忧,又何乐而不为。”
“就这么简单?”
秦皇对于胡丞相的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胡丞相叹了口气,一副知道没法搪塞的表情,继续道:“这原因有三。其一,东西二厂,其中的模式已经让敌国潜伏士摸清楚,故而总能避开两厂的调查暗中派出各种杀手对我大秦进行各种破坏,就连老臣生个病都不得不怀疑是敌国潜伏士搞的鬼,这几日提心吊胆,不得不加派人手加强府中巡逻。”
秦云听到胡丞相这么一说,不由得暗中为这老家伙为树起大拇指!
为了不良门的建立,他老早就开始布局,当真是老谋深算。加强府兵和装病就是前局,看似微不足道,却是通过细致的安排让秦皇等人在听到他今天的担心后觉得他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有些怕了。
“其二,东西两厂成立太久,各部关系错综复杂,他们成立之时就已经发誓今生只效忠陛下一人,若是陛下有一天想放权颐养天年,试问太子成为下一个秦皇后该如何接手自己并不熟悉的一群只忠于陛下您的贤臣?以及如此,不防让那些人日后继续效忠陛下,而太子掌权后只需管好自己的不良门即可。”
“其三:陛下已经给太子监国职权,但太子的监国之权根本得不到具体表现,这如何能让天下百姓看到陛下您的仁政和太子殿下皇家之威?故而,不良门正好是太子监国的表现,当太子把不良门发扬光大之时就是陛下仁政闪耀之时。”
“其四,殿下手上只有一把尚方宝剑,根本没法有效监管满朝文武。。。。。。说得具体点,秦国各州诸侯林立,比如白虎军之中若是有人叛变,他就算是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并且有了证据,又该如何镇压这样的一支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