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灵儿打完针后莫名有一种成就感,下意识地看向江楚河。
“我。。。。。。我不打针,打死都不打,除非你们全部打完!”
江楚河看向那吓人的针头,虽然没打,但坐着都感觉屁股被扎了几针,宁死也不想成为第二个。
“太子,要不你先来一针?”药灵儿嬉笑着看向秦云,蠢蠢欲动。
秦云闻言当即就笑不出来了,说道:“这种好事还是先留给我们京城第一大才子吧。”
“秦云,你少骗我,并不是只要打针就能防止被传染,否则胡八医早就被传染了!”江楚河由于过于畏惧打针,他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定是秦云借机报复。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趴在桌上的何碧志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怨恨的眼神看向秦云。
可是,此时知道也为时已晚,该受的罪他已经受够。
“确实是有,那就是喝掉那半罐胡大哥准备的药膳。”
秦云指向那一罐折磨了胡八医夫妇二人好几年的药罐子。
本来对秦云一万个埋怨的何碧志,在看到秦云指向那药罐子之后瞬间精神抖擞,觉得屁股也不疼了,麻溜站到一旁不再哀嚎。
在选择打针和喝药两样选择上,何碧志是宁可打针也不愿意喝那恶心的东西,因为他身为一名医生,知道喝完那东西后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
那玩意喝完,绝对是比打针还要遭罪,而且还是一整天!
“胡扯,你手里不是有提炼好的药么?”江楚河半信半疑。
“你也看到了,提炼出来的药物过于精纯,只能打进体内,唯有初始的药物方能食用。”秦云一副你爱吃不吃的表情,反正与老子无关。
“你。。。。。。”江楚河愤怒,却又没得选择。
“二皇子害得胡大哥和嫂夫人吃那样的东西几年,你江楚河喝上一次就能保住性命都不愿意么?”
秦云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代表我二哥找到了这里,胡大哥和嫂夫人的委屈总是要有人代替我二哥来感受一番,否则你回去也不好交代。”
“好,好。。。。。。算你狠,我认栽!”江楚河心中愤恨不已。
他看了看那吓人的针头,最终选择走向青霉罐子,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起罐子咕哝咕哝就喝了起来。
呕!
哪怕是捏着鼻子喝完,江楚河胃部也忍不住翻江倒海。
秦云看到江楚河想吐,笑道:“可别吐出来,否则药效失灵得了肺痨可别怪我没救你。”
“我江楚河就算丢脸也不会在你面前丢人现眼!”江楚河愤愤地丢下一句话,捂着嘴巴冲出了房间。
“我们走!”
“二皇子的任务怎么办?”
“一个身染肺痨的病秧子,你觉得二皇子还会稀罕?”
“那我们快走吧,这地方我来时就觉得晦气!”
小竹屋外,江楚河和随从们争吵了几句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楚河离开没多久就上吐下泻,而后不知进了多少次茅厕,吓得随从们以为他得了肺痨,一个个不厚道地丢下他一人在惠州,回去和二皇子汇报去了。
“秦云。。。。。。我。。。。。。我恨你!”
茅厕里,狼狈不堪的江楚河嚎嚎大哭起来,好恨命运为何总是他开玩笑,每次将要看到希望时总能遇到该死的秦云,秦云已经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一趟,他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怎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