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有恃无恐,恃宠而骄,大概这就是了。
只是此时,沈鹿溪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而已。
“行!”沈时砚气的,差点摔了手里的消毒药水,“沈鹿溪,你真行!”
话落,他将东西重重放下,转身大步出去。
出门的时候,将门“嘭”的一声,摔的震天响,站在门外的薛三都怔了怔。
等他出去了,沈鹿溪才拎了药箱,去了浴室。
她将浴室门反锁好后,这才脱了衣服,查看身上的那些痕迹。
身前一大片,都是斑斑血迹,都是刘禹凡咬的。
好在咬的都不算很深,绝大部分的血液已经凝固了。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沈鹿溪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之后,开始拿了棉签和消毒药水,给自己清洗伤口。
她就只当,自己被一只疯狗咬了。
既然是疯狗,那狂犬疫苗大概少不了,她等下还得咨询下医生。
大片的伤口碰到消毒药水,痛的沈鹿溪是“滋滋”的倒抽凉气,可她倒是没再掉一滴眼泪。
忍着痛,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她才将身上的伤处理的差不多了。
没有衣服穿,她就只能暂时拿了酒店的浴袍把自己裹严实,然后收起药箱出去。
外面起居室,沈时砚已经将小宾馆的房间里拍的视频看了一遍。
在看完视频的时候,他真的想一枪直接崩了刘禹凡。
可一枪崩了这头牲口,又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