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王县尉吗?”
房俊淡淡看了他一眼:“长安县衙,领的是朝廷俸禄,何时变成了郑氏的走狗?”
“这个。。。。。。”
王胜一张脸憋得通红。
吭吭哧哧说不出半句话。
他敢不来吗?
违抗郑氏,人家有的是办法,让他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消失。
“房二,休要胡说!”
锦衣公子郑兴朝,跳出来大声道:“是我们向衙门报的案!这酒馆涉嫌窝藏犯人,自然要将店人带回衙门审讯!”
房俊淡淡说道:“既是审讯,怕是还要动刑吧?”
“你说对了!”
郑兴朝狰狞笑道:“进了衙门,可就由不得他们了!”
“不过你可以放心,衙门里多的是老手,一番折腾下来,表面上看,绝对验不出来伤。”
。。。。。。果然,古往今来,这种事是一直存在的。
房俊心中了然,看着对方问道:“你们就这么笃定,酒馆的人掌握了配方?”
“哈哈哈哈。。。。。。”
郑兴朝一阵大笑。
指着旁边的房全,倨傲的说道:“我们已观察了此人一段时间,若不是心中有数,今日又怎会出手?”
福伯催促道:“好了,动手吧。”
在房俊冷冷的注视下。
王胜憋了半天,低声道:“驸马爷,得罪了,毕竟,我也要生活。。。。。。”
一边是荥阳郑氏。
一边是当朝驸马。
作为官场老油条,他只能站队郑氏。
“来呀!”
王胜脸色一正,大声喝道:“把人都给我抓起来!”
话音落下。
身后的衙役一拥而上。
直接给房全上了枷锁,店里的伙计、厨师都给抓了出来,就连八个礼仪小姐,也没有放过。
“少爷,您放心!”
房全脸色决然:“就算他们打断我全身骨头,我也不会吐出半个字!”
旁边。
从梦春楼借调来的小娘子们,哭哭啼啼,梨花带雨。
“二郎,救命啊!”
“呜呜呜…奴家冤枉死了。。。。。。”
“二郎,求您说句话,让衙门将我们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