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向婉莹冲过来,立马从陆瑾舟的怀里搂过沈鹿溪,满脸紧张,“溪溪,你怎么样?”
沈鹿溪却像是听不到所有人的关心,只是猩红着一双泪眼看着唐晚渔,哪怕是刚才踉跄着要摔倒的时候,她恨怒的目光也没有从唐晚渔的身上离开过。
“沈鹿溪,你别仗着现在大家都宠你疼你,你就可以随便冤枉人,我没有做过的事,就算你再冤枉我,我也不会认。”
话落,唐晚渔格外愤恨地扫了大家一眼,而后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爷爷,叔叔叔母,鹿溪,事情应该不是晚渔干的,这次我相信她。”陆瑾舟对大家说完,也跟着唐晚渔一起离开了。
一来,出事的人是沈时砚,他没有守着的理由。
二来,唐晚渔是他的新婚妻子,他的新婚妻子走了,他理应去追。
三来,今天是他和唐晚渔的婚礼,还有很多宾客在陆家大宅,需要他去应酬。
四来嘛,他也想再次去确认,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跟唐晚渔没关系,虽然,他在大家面前说了袒护唐晚渔的话。
所以,上车后,车子开出医院,他就问唐晚渔,“晚渔,狙击手暗杀鹿溪的事情,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你也不相信我?”唐晚渔更加恼火地道。
陆瑾舟看着她,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说,“你只需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没有。”唐晚渔的回答十分的坚定,“就算是我再讨厌再恨沈鹿溪,也不可能直接买通狙击手想一枪要了她的命,爷爷和叔叔叔母知道,一定不会放过我,我没必要再因为沈鹿溪,毁了自己的全部。”
她这样说,陆瑾舟算是信了,点点头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唐晚渔看着他,主动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态度软了下来,说,“瑾舟,谢谢你相信我,我现在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刚刚在手术室外,陆瑾舟跟大家说相信她的话,唐晚渔自然听到了。
她是有点感动的。
陆瑾舟也看着她,点头道,“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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