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才转身,男人的长臂又缠上来,无比精准地扣住她的腰肢,又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
“溪宝,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呀!”沈时砚将人抱的紧紧的,满脸痛苦之色的将头埋进沈鹿溪的发比间,“踢废了怎么办,你以后不打算用了吗?”
“松开!”沈鹿溪挣扎。
她挺恼火的,要不然也不会往他命门上去了。
“不松。”沈时砚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真的踢坏了,不信你检查一下。”
他说着,就握住沈鹿溪的手要往自己的裤裆位置送。
沈鹿溪一惊,吓的呼吸都漏了,像触电似的,赶忙用力想将自己的手抽走。
可沈时砚用了巧劲,不管她用多大力气,手就是抽不走,也甩不开,不仅如此,还被沈时砚强行握着下移。
在碰到的时候,沈鹿溪被烫得浑身都猛地抖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吼,“沈时砚!”
“溪宝,真的疼,你摸摸。”沈时砚却仿佛完全没感觉到她的抗拒与怒火,继续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间,低声央求,又带着撒娇的意味。
沈鹿溪顿时被他折磨的。。。。。。没了脾气。
她再次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却是克制不住以颤抖地道,“沈时砚,你别太过分!”
听这声音,沈鹿溪是真的被气的不轻。
沈时砚也不敢继续“为非作歹”了,一下老实不少,松开她的手又去抱紧她,央求,“溪宝,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沈鹿溪被他折磨的,真的要疯了。
她没有再动。
好在这一次,沈时砚说话算数,抱着她大概又过了两三分钟后,他就真的松开了她。
也就在他松开的那一刻,沈鹿溪狠狠剜他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沈时砚原本还想追的,可是看到她被气的通红的眼眶,他一时就愣住了,没再追上去。
沈鹿溪走了,几个人的聚餐也就变得有些索然无味。
吃过晚饭后,沈时砚没有多待,直接回酒店。
“卓知衍的儿子,查到在哪了吗?”上车后,他问开车的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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