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你臭美,嘚瑟,还把你父亲的办公室当成自己家一样。”
沈鹿溪,“。。。。。。”
“那以后我不去你办公室了,免得被你嫌弃。”她嘀咕。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时砚的嗓音,一下又变得危险起来。
沈鹿溪赶忙认怂,往他怀里钻。
其实,沈时砚没有说的是,几年之后,发生了一件让他对她改观的事情。
就是他十七岁的那年,那晚听到沈怀清和何昭月吵架,听到何昭月骂自己野种,知道自己不是何昭月生的,而是沈怀清在外面的私生子,他跑了出去,第一次把自己给喝醉了。
醉了之后,他跟几个混混大打了一架,伤的不轻,满脸是血。
是沈鹿溪经过,大喊着,“警察叔叔,你快来看,这里有人在打架。”
她吓跑了那几个混混,然后还跪到他的面前,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血,求路过的人打120,送他去医院。
当时,打完架之后他就清醒了,被疼清醒的。
大概是因为他当时满脸是血,样子太过狼狈吓人,光线又太暗,沈鹿溪根本不知道是他。
以至于后来,她跟他读了同一所贵族学校,在学校见到他的时候,她一点都没认出他来。
之后,很快,他就出国了。
过了十年后,他回来,在御都会的包厢里,第一眼看到沈鹿溪的时候,他居然就认出了她,脑海里浮现出之前跟她遇见时的场景。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心里就冒出来了一个念头。
睡她,并且占有她。
那时,只是一个简单的念头而已。
现在,这个念头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迅速的长成了一颗大树,无法移除。
沈鹿溪,这辈子,只能是属于他的。
他要一辈子睡她,一辈子占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