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里面什么都没穿,保持着趴着的动作,隐约可以从纤细的手臂后,看见那片雪峰挤压在床上,温软得像流动的水。
傅程训喉咙一干,喉结滑动。
“后面好了。前面。”
宋厌拉好衣服,坐起来。
“前面我自己涂。你出去吧。”
傅程训看她态度坚决,也不再逼迫她。
于是留下药,起身出去了。
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宋厌的声音——
“你怎么还不走啊?”
傅程训看着自己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淡声答道:
“要出去了。”
“我是说,你怎么还不回北城照顾夫人?明天你就走吧。我让金麻子看看伤,伤好一点就回去,让夫人和懿儿不要担心我。。。。。。算了,我自己给她们打电话,你不要多说我的情况。”
傅程训听她说完,就出门了。
第二天,他还在。
宋厌起来看见他时,他正收着昨晚洗的衣服。
那般闲适,好像在这里过上小日子了。
宋厌催他:
“你快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傅程训把衣服搭在手臂上,经过她,进入西屋。
宋厌问道:
“你的额头怎么了?”
傅程训一顿。
这时,金麻子端着筒子烟走过来,替他回答:
“你男人。。。。。。”
宋厌瞪他。
金麻子只好说道:
“他,担心你,去拜了女神山。从山脚一路跪拜到山顶呢,五千一百二十九次,头都磕破喽!”
宋厌看着傅程训忙活儿的背影。
她又听金麻子说:
“结果哩,一回来就听说发现了一具穿着你衣服哋残骸,当时他就晕倒了。。。。。。再醒来,知道血迹鉴定哋结果是你,他又吐血喽!”
吐血?
宋厌问金麻子:
“那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