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这样被折磨很久。
“好冷。。。。。。好冷。。。。。。”
他开始蜷缩着,像新生的婴儿般脆弱。
顾青桐摸上他的身体,冰凉冰凉的。
“好冷。。。。。。”他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发丝和衣服全都湿了。
顾青桐抱住他。
她一躺到病床上,男人立即钻进她怀里,搂紧她的纤腰,头埋进她温暖柔软的胸前。
顾青桐明明抱紧了他,掌心不断抚慰他冰冷的躯体,可他依旧喊冷,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
顾青桐想起上一次感受到这么冷,是去太p间见她爸的最后一面。
她的眼泪是热的。
她抱紧傅砚洲,在他耳边轻喃: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坚持一下吧,求求你了,挺过今晚。傅砚洲,我知道你很难受,求你坚持一下。”
男人不断往她怀里探寻,明明两个人已经离得近无可进,他却始终没有停下。
顾青桐觉得要与他融入骨血了。
“冷。。。。。。筝筝,好冷。。。。。。”
顾青桐摸摸他的头发。
她推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
又把他的病号服解开。
她搂住他,温暖柔软的身体毫无屏障地贴着他冰凉结实的胸膛。
果然,傅砚洲感受到冰天雪地中的一道炉火,紧紧靠过来。
毒y被紧贴着自己的小女人平复下,就像坠入深渊时头顶的一根麻绳,让他无比依恋和渴求。
“筝筝。。。。。。筝筝。。。。。。”
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
顾青桐偏头想看他,被他急切地含住唇!
凶猛的吻就如猛兽捕捉到猎物,拆骨如腹。
“筝筝,我要你。。。。。。我想要你。。。。。。”
此时的他,又化身为一头野兽。
顾青桐没有拒绝。
“。。。。。。”疼。
被狠狠攻入时,顾青桐疼得闭上眼,咬紧了嘴唇。
可身上的男人却觉得怎么都不够。
病房内动静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