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跟她在一起,过日子。
傅谦调侃道:“疯犬、倔驴?呵呵。。。。。。”
“爸,您早点休息吧。”傅砚洲感受到程筝的窘迫,头已经完全埋进他怀里了,于是替她解围。
傅谦了然,用报纸拍拍傅砚洲,“不准欺负筝筝。”
程筝忙转过头赔笑,傅谦终于下楼了。
程筝被傅砚洲抱回房间,他去放洗澡水,正好这时白越打来电话。
“到家了吗?还难受吗?”
“没事了,跟以前一样,不吃辣的养一养就好了。。。。。。”
程筝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人夺走挂断了。
“去洗澡吧。”傅砚洲伸手解她的扣子。
程筝看了眼被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你怎么挂我的电话?太没礼貌了吧?”
傅砚洲扒下她脏兮兮的衬衫,语气淡淡的:“你是不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跟他在一起?只要有他在,吃什么都是香的,说两句话都能这么开心?你胃痛还不是他害的,带你吃那些垃圾食品。”
“是!白越从小就对我好,我就是喜欢跟他在一起,别说垃圾食品,就是吃垃圾都行。。。。。。你。。。。。。”
她惊叫一声,因为她还没进浴室呢,傅砚洲把她身上全部的衣物都拨光了。
他没有兴趣听她跟白越的“深情厚谊”。
“洗澡,睡觉。”
他给两人洗了个鸳鸯浴,霸道地搂着她入眠。
第二天吃早饭时,高衍兰冷着脸。
程筝不知道她为的是什么,但直觉跟自己有关,于是喝了口牛奶就要去上班。
傅砚洲按着她的手:“坐下好好吃饭,不然身体早晚被自己作垮了。”
程筝不能在饭桌上跟他吵,只能拿着他涂了黄油的吐司啃。
同样的,傅砚洲也给高衍兰递去一片。
程筝想笑,他每天除了工作,还要忙着端水。
结了婚的男人,日子并不好过,这算是他固执已见,非要娶她的报应吧。
高衍兰撕下一小块吐司放进嘴里,咽下后开了口:“砚洲,昨天那么重要的场合你说走就走,C&J集团的路易斯先生问起,幸好你舅舅替你找了借口。你做事一向有分寸,昨天真的不应该。”
程筝拿杯子的手一顿,侧目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傅砚洲不以为然,优雅地吃着东西,小口抿他的咖啡,最后慢条斯理地用餐布擦嘴。
高衍兰知道她儿子的脾性,根本说教不得。
她只能缓和语气:“路易斯先生这次专程来到A国跟傅氏签约,又在你爸的辖市,上上下下都很重视,你应该为昨天的事做些弥补。”
傅砚洲问:“怎么弥补?”
“你方叔叔家的晚星你记得吗?小时候喜欢缠着你玩的那个小妹妹。”
程筝一听,脑子里快速闪过高衍兰前晚对她说过的话。
傅砚洲皱眉:“有点印象。”
高衍兰转变了脸色,笑着说:“路易斯的夫人很喜欢交响乐,你晚星妹妹所在的乐团明天晚上有一场世界巡回演出,听说路易斯夫妇专门慕名参加。晚星那孩子知道你得罪了人家,昨晚特意送来的演出票。”
高衍兰说着,轻轻将一张票放在餐桌上,用手指点了点。
“晚星可是好心,那孩子不仅有才华,还蛮热心的,心里有她这个砚洲哥哥呢。”
程筝不解,高衍兰对虞湘湘视若亲女,虞家又跟傅家门当户对,现在怎么牵起傅砚洲跟别人的红线了?
不过,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程筝苦笑。
她只是暂时鸠占鹊巢,所有人都盼着她被傅家扫地出门呢。
正想着,旁边修长的手指已经捻起那张演出票,傅砚洲的嗓音温沉:“妈,那您帮我谢谢晚星。”
高衍兰见这事有戏,喜上眉梢。“晚星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这个当哥哥的,应该亲自答谢人家。”
傅砚洲没有反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