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就淑妃那样子的,又有兄长撑腰,到时候别又是一个荣贵妃啊。”
宇文渊微微退后,错开了又臭又脏浑身污渍的淑妃,刘贵搭着拂尘将淑妃挡在外:“淑妃娘娘,陛下这一次来就是想给大家做主的,请娘娘稍后再说话。”
面罩之下的宇文渊语气平静:“刘贵,开始吧。”
太医们迅速拿出了几排桌子,并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验血布子分列摆放好。
李神医走到太后面前,“太后,借您凤血一用。”说着,趁着太后还没反应过来便割了一个小口子。
太后想骂,但是李神医已经走远了,太后:“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陛下,借您的龙血一用。”
宇文渊直接在腕口割出了一个口子,流了一碗的血来。
看到这儿,其他宫嫔们安静了下来。
李神医取了两人的血融在布条之后,呈现了黄澄橙的颜色。
叶婉欣张了张嘴巴,没有想到啊,这太后和宇文渊竟然是亲生母子。
李神医:“记!太后娘娘与陛下血液相融后呈现黄色。”
太后不屑冷道:“这又是在玩什么花样?”
宇文渊没有说话,但宫嫔们总觉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而荣贵妃、淑妃,德妃几人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起来,总觉得这个好像和她们有关。
李神医则继续:“记!荣贵妃与永福乡主呈现黄色,永福乡主与陛下呈现绿色!”
荣贵妃的脸一白,皇帝陛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记!德妃与永安公主呈现黄色,永安公主与陛下呈现绿色!”
“记!娴妃与永寿公主呈现黄色,……”
五个公主和母妃的布条都是呈现黄色,但是与陛下都是呈现绿色,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讲究?
有些宫嫔想到了什么,有些宫嫔则不敢往那方面想。
宇文渊摆手,暗中将荣贵妃身边的大太监,以及他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些公主们的亲生父亲都抓了上来,
荣贵妃身边的大太监一脸惶恐:“陛下,您儿是不是抓错人了?奴才只是个阉人啊。”
宇文渊摆摆手。
李神医取了他的血,念道:“记,永福乡主与荣贵妃身边太监陆仟血呈现黄色!”
一记重磅!
到了这儿,大家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怎么可能?太监陆千的血竟然和永福一样?这么说,永福是太监的女儿??”
永福就算被贬乡主,那也是从小金枝玉叶长大的,舅舅更是大将军,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她受过最重的伤就是那一次被刘贵灌痒痒粉,浑身长满了疹子,挠的浑身都是血疤。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乡主怎么可能和一个太监以及母妃的血一样的颜色?一定是搞错了!”永福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