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又喝了一口果汁,比蜂蜜更丰富的口感令她眉骨跳了跳。
她觉得费浅有些蠢,便大人大量不愿再跟其多说什么。
但费浅却不这么想:“乡巴佬,别怪我没有警告你,爵爷是青姐的,你可别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妄想。”
然后,费浅等了几秒,没等到柳臻颃的回话,便怒冲冲的呵斥:“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可能是思维迟钝的缘故,柳臻颃的眼神稍稍迷离的瞬。
呱噪的声音令她歪头,声音飘忽:“哦,然后呢?”
“然后?”费浅瞳眸重重一缩,小脸泛出的恼意更甚:“然后青姐也喜欢爵爷啊。”
“廖青青喜欢瞿啸爵的事情,我知道啊。”
所以……
然后呢?
柳臻颃不懂费浅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最后简单又随意的四个字,落在费浅的耳中就是挑衅。
她生气到跺脚:“青姐喜欢爵爷,爵爷也喜欢青姐,他们两个人相互喜欢,你为什么非要插在其中,当小三让你很有快感不成?”
“谁说瞿啸爵喜欢廖青青的?”
柳臻颃窝在沙发里,有些不解的抿唇,不知为何心头还生出一层薄薄的不快,她声音抬高点解释:“瞿啸爵不喜欢廖青青,他喜欢的人是我。”
对,他就喜欢她。
这是瞿啸爵刚刚自己说过的原话。
“你别在胡说八道,爵爷喜欢你?这怎么可能。”
费浅不肯相信,甚至对其嗤之以鼻:“爵爷品味那么高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上你这个乡巴佬,你自作多情也要有分寸。”
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您看不惯爵爷和青姐相互喜欢,所以故意要缠着爵爷?一定是,否则你这样个乡巴佬怎么可能开得起卦餐,那一定都是爵爷给你的钱。”
“柳臻颃,我警告你,你攀附爵爷,为的不过是爵爷的权势地位,就算爵爷对你有几分兴趣,以后你也不过就是个外室,是个情。妇。你要是不争不抢乖巧点也就罢了,你要是敢生出什么野心,小心青姐收拾你,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柳臻颃冷眼瞧着费浅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有些不太明白她话中是什么意思。
瞿啸爵什么时候帮她开卦餐了?
她平常只是偶尔将瞿啸爵当冤大头宰两顿饭,或者是让他帮自己买点蛋糕或奶茶而已。
开卦餐的钱,可都是她二十年来凭本事赚的。
可能是因为思绪真的不受控了,所以柳臻颃觉得费浅的话好笑,便真的笑出声来,肆无忌惮又张扬。
成功将不少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其中就包括廖青青。
但柳臻颃却不知晓,她仰着脸,迷离的眸底掠过少许凉薄:“你好搞笑哦,卦餐是我的,瞿啸爵也是我的,你就算是喜欢,我也是不能送给你的,要问我能送给你什么……嗝。”
柳臻颃慢吞吞的抱着果汁打了个嗝:“我只能送给你一句话。你两颊泛灰,两耳光泽渐退,说明你要倒霉了。”
此话一出,四周围观的人都笑出了声。
嘲弄的声音,再加上投射过来的各种异样眼神,令费浅受不住的大声嚷嚷起来:“你竟然敢诅咒我,你才要倒霉,你全家都要倒霉。”
“我不倒霉的。”就算思维模糊,柳臻颃还是如同往常般认真解释着,嗓音缠绕着淡淡的肆意:“至于我全家……”
她想了想,想到闫姿絮和柳琪夏的脸色,点点头:“的确是会有人倒霉的。”
这样的对话,还真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