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倒是多。”魏志远哼了一声,接着道:“那你再说说,有什么好主意?”
“依小人粗蠢之见,逐个击破,应该会好对付地多!”福掌柜眼底精光毕露,又接着道:“具体啊,就先从他们最看重的药丸开始,到时候……”
……
底下在密谋,屋顶,则有个没发出分毫声响的暗卫,在听完着一切之后悄然离去。
啪!
曲水巷内,季衍尘已经是怒不可遏。
他摔了茶杯,又不解恨,沉声吩咐:“就今晚!”
魏杉?
居然还想绑了苏晓,让苏晓受尽屈辱?
该死!
这边,苏晓被声响惊动,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早在葛氏晓庄,她就尽兴地多喝了两杯。
先是痛痛快快替可怜的女子们出了口恶气,而后又把这个烂摊子,统统推到了楼奇头上,实在高兴。
所以回来之后,几乎是倒头就睡。
寻谷端醒酒汤进来,嫌弃万分地摇摇头。
这样四仰八叉的睡相,这么能招惹麻烦的体质,也不知道主子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正打算走,又见苏晓由于被子没盖好,被房门灌进来的冷风吹到,惊得打了个哆嗦。
她深吸一口气,恨恨咬牙,走过去扯起被子,直接往苏晓头上一蒙。
苏晓下意识地缩进,还刚好就把自己整个蜷进了被窝里。
寻谷捏紧拳头,她在干什么?
居然关心苏晓着凉?
又不是正经八百的王妃,苏晓也配?
她是越想越气,可苏晓睡得正酣,叫她有脾气也没处使。
尤其是主子还在院里,根本就不敢造次,也只好负气离去。
就连守在门口的元月,都被懊恼出走的寻谷撞了一下。
元月揉揉肩,看看苏晓,又看看寻谷的背影,转而摇摇头,轻轻拉上了房门。
只不过,寻谷对苏晓这看似言不由衷的忠心,到底有几分?
她靠着墙壁,有些心烦。
苏晓啊,果然是个命苦的人……
是日一早,苏晓是被外面好大的喧闹声吵醒的。
头昏脑涨地爬起来,正要问,忽而听到憨丫头和葛顺在外面聊闲话。
“哼,那个魏杉,敢得罪师娘,死了也是活该!”
“你先别顾着高兴,魏杉暴毙,说不定会被诬陷到师娘头上,最近我们俩还是乖巧些,别给师父和师娘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