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谣前脚刚走出院中,后脚他的唇角就已经抑制不住的在不停的溢血,脸色也从原来的苍白变成了惨白。
像是下一瞬就要驾鹤归去般。
神曜终于放开了自己紧握的左手,只见他此时的左手手心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原来,并不是他不惧那毒。
亦不是那毒伤不了他,只是他一直在强忍着没变现出来。
忍着毒发的痛苦,表面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云淡风轻的与司谣说话。
甚至,他方才还露出了一抹笑容。
“公,公子,你流血了……”一旁伺候的侍从们先是一愣,随即就慌张了起来,屋子里乱成一片。
有人想起要去通知司谣,却被神曜制止了。
办完事回来司谣的祝鸢刚好撞见这一幕,见此,不经有些懵。
反应过来后神情一肃,立即走上前抓起神曜的手腕给他把起脉来。
神曜一向不喜别人触碰自己,此时手腕被人抓住却是无力挣脱,只能意识模糊的任对方施为。
“你中毒了。”祝鸢皱眉下着结论。
说话时也不忘开始运转灵力为对方压制住毒性。
半个时辰后,毒性终于被压制住了。
“多谢。”神曜缓过来了些许,冷淡的收回了手,没有诚意的道了声谢。
祝鸢看着这样的神曜,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屏退了其他侍从,将自己是祝鸢以及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和神曜说了。
祝鸢本以为自己说完后,神曜会有些反应。
不想自己这位大哥对待世间的事物都太过冷淡,对她说的都不甚在意。
问他怎么中的毒也不说,还是她自己想起了司谣来过,也想起了那碗药。
“你这毒,不会就是城主下的巴?”她试探性的问。
神曜没答,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见此祝鸢却是确定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